低下头来,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被绑的双手和双脚。
很结实,很牢靠。
得!她又放心了不少,邪邪地摸着下巴问他:“喂,我就是很想找死,真的好想啊。二叔,亲爱的,你想让我怎么死啊?”
冷吼一声儿,冷枭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鼓起来了。
盯着她的眼睛,他目光里的火在融化思绪,“宝柒,给你十秒钟。你不给老子好好搞,这个年你就别想下床了。”
“喔唷,这么狠啊?二叔,大过年了,要杀要剐的多不吉利呀。过年的事儿过年再说……”懒洋洋地撑起手来,宝柒不仅不继续往下坐,反倒转就下床准备穿拖鞋走人了,“既然明儿左右是个死,你也不打算让我过年了。那我就去和儿子睡比较安全一点,至少今天晚上安全。哼!”
“回来。”
转过头,宝柒冲他吐一下舌头,一张光洁的脸蛋儿上闪着莹白的光。沉吟几秒,她以为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又转回来一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喂,男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答不答应?”
“……”
“我也给十秒,十秒你不答应我就走喽?”
一抹灯光从壁灯里映了过来,将小女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十分清晰。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大概世上任何风雅的词语都难以用来描绘她的美好。
“十,九,八,七……”
就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冷枭眼睛一眯,发狂般再次咬牙,怒叱了一声儿,“宝柒,你死定了——!”
“啊!”
接下来,在宝柒惊吓的呼声里,那两条原来用来束缚冷枭手和脚的丝巾就像碎布条儿般,嘶啦一下直接被他的力道给挣裂了!
娘也!她自恃厉害的捆绑技术,竟然两秒钟都没有挨到就死翘翘了。而男人的手脚得到解脱的一瞬间,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就朝她按了过来。
呀!
又一声儿浅浅的尖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跑开逃离。然而她自认敏捷的动作在冷枭的眼里就是小菜儿一碟。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半步,一条腿就被男人腾空给拉了起来。一扭一压一刺,下一秒,她可怜的小妹妹直接给插个穿。
钢枪上膛,就地正法,动作如猎豹,极度完美。
“还跑不跑?”瞬间淹没在里面的快丶感让男人哼了一下,沉声逼问着。而小女人却被他快速又要命的占有弄得哆索不已,没几下就迎来了没顶般的极度快熨。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他填补过的空虚感终于充实了……而她更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她绝壁死定了。
呜呼哀哉,可怜劲儿的!
“二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求饶,晚了!”男人深色瞳孔里带着赤红的光芒,一口一口重重地吮着她瓷儿白的脖子,每一下地探入都带着一声低低的闷吼:“明天就过年,今天老子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还敢收拾老子。”
“喔,你丫这是针么,有这么粗的针么?”
“黄蜂尾后针!”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