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绝配啊!有横批么?”
“有,蛇口含针。”
冷枭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怒意,还有酒意后的惩罚性,更有憋了近一年的饥饿感。压着她先搞了一轮还嫌不够,将她抱到卫生间里清洗了一下,接着便按了在浴缸壁上又来了一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哪怕她已经被他给折腾得‘奄奄一息’了,他也没有好心肠的放过她。
“宝柒……”他一字一顿,声音似火又似凉,黑眸深深地锁定着她被蒙了眼睛的脸,一把拉过那两条已经破裂的丝巾来,轻松地便捆了她。一条丝巾捆了双手,一条丝巾蒙了她的眼睛。
宝柒心尖儿颤了,挣扎着,“二叔,放开我,我看不见心里慌,我有幽暗空间恐怖症!”
“放心,你不会恐惧,只会惊叫!”拍拍她的脸,他像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一双锐利的黑眸赤血般红,冷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线。那冷佞的样子,带着一幅誓要奋战到天亮的架式。
实事上,过年了么……
他本来明儿没事儿做,今天正好在家好好折腾媳妇儿。
可怜无助的宝妞儿,再次感受到了装逼被雷劈的纠结。在男人大力又狂肆的疯狂占据里,她的脑袋瓜子都快要摇成一个拨浪鼓了,还是没有办法让饿到极点的男人有丝毫的倦怠感。身体一波波随着他在晃动,水花不断地溅出,就在两个人生命交汇的地方亮了一片。
窗外,夜色深深。
时间,不知几何。
就在宝柒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猛浪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像是他的酒也醒了不少,不仅没有之前那么凶残了,还安抚性般轻轻磨蹭着她,温暖的唇覆到她耳边儿,暗哑低语。
“答应你了!”
“什么?你答应什么了?”吸了一下鼻子,宝柒脑子在透逗状态,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
在她唇上小小地啄了一口,男人哑着嗓子,“我说答应你去参加军演了。不过么——”
“不过什么?”宝柒声音快要带着哭腔了。
“不过,不是受你的威胁。”
轻轻‘唔’了一声,宝柒不解皱眉子,“有区别么?”
“有。”冷枭的目光暗了暗,“我只想告诉你,你的男人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包括你。这样,你会不会更有安全感?”
这……
什么啊,哪儿跟哪儿?
宝柒欲哭无泪,还没有想通道理呢,男人又一轮的攻击便袭了过来。
于是乎,就在这个除夕夜的前一天晚上,在她产后快要三个月的这天儿,她的男人就像疯了一般地狠狠要着她,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