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50theending(1 / 2)

掌纵 灰芥 2225 字 17天前

chapter050the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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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渡怀孕了。

医院检查出来的时候刚好五周,单渡很高兴这个孩子的到来,庾阙也是。

这个孩子对于失去过一次的父母而言,意义更重。

单渡想提早日程回去,回家一趟,带着庾阙和新到来的孩子。

单威经常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看看他,他现在已经开始养老了,身边连个陪的人都没有很凄惨。单渡不信,但他的女儿只有她一个。她不回去他有谁都不是至亲的骨肉。

这是她如今作为一名人妻,人母后的宽容和理解。

庾阙有点意外她突然坚持要回去见单威这个决定,尤其是现在她刚检查出来身孕,他不希望她累。

单渡说不会。

庾阙又觉得可能是他说出自己的身世让她产生了些想法。

比如,迫切地想要给他来自家庭的温暖。

但单渡否决了,后又想了想说不完全是,她已经很久没回去,有点想家了。

昨天庾阙在孕妇手册上看到说怀孕初期孕妇体内雌激素、孕激素、绒毛膜促性腺激素都会增多,神经递质也会增加,从而影响到孕妇的心情。所以另一半要格外照顾到孕妇的情绪。

庾阙不持反对意见了,着手改了下面的行程。

又在雾蒙蒙的巴黎待了几天后,庾阙和单渡回了国,在萧山机场落地。

单威很高兴,亲自开的车来接他们。

开车没回家,直接去了湖墅南路的万豪酒店,他在那里摆了宴席,请了不少亲朋好友,为的就是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他的女婿。

单威很喜欢庾阙,所以对两个人闪领证这件事儿一点也不生气。只催着,婚事抓紧办。

庾阙点头,说一直记着。

单渡嫌他啰嗦,说不着急,让他别操心。

单渡又告诉他,“你要当外公了。”

单威惊讶,又诧异地看一眼庾阙,后者给他一个确定的眼神,他骤然绽开爽朗的笑声,连拍膝盖说双喜临门,双喜临门。

单威这几年变化不少,都攒在鬓间的白发上了。起初他也不喜见,一冒出白发就去染掉,后来赶不上长的速度,也就看多习惯了。

单渡这次回来,主要是想带庾阙回家,其次是还想跟单威说,如果身边有合适的人,就别寡着。

单威没立马开腔,还是意外在他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这番话从单渡嘴里说出来。

视线又落到庾阙身上,“你教她的?”

庾阙自觉不是,也很诚实,摇了头。

单威就好奇了,长长咦一声。还在质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单渡想给他一记白眼了。

单威欣慰地想出来了理由,笑得较方才更大声:“我女儿真的是长大了。”

单渡稚气的扭过头,鼻间突地有点酸。

庾阙伸手扶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搭着,替她回单威的话:“该长大了。爸你以后放心吧。”

所以放心地去安享自己的晚年,单渡有他了。

*

单威拒绝跟着庾阙他们到天津去住,他说在四季宜人的南方生活了这么大半辈子,受不住北方那股子寒和干。而且他的交际圈在这片地上都扎根了,去那么远养老他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庾阙和单渡都尊重他的选择。

单威也没有对他们日后在天津定居掺和自己的意见,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想法,日子开心最重要。

在杭州待了几天,庾阙跟单渡便又回了天津。

单渡现在越发懒,回来后哪都不想再去。待在家里看新开的楼盘蓝图。

庾阙陪她一起看,挑房子,也看家具,还有新房子的装修公司,甚至连未来孩子的教育计划也都有了大概轮廓。

庾阙最近买了本孕妇专用的膳食书,跟着食谱做,倒也没出过差错。

饭后就出去溜达一圈,路过花店的时候顺便买束花。偶尔也会回南开走走。

生活就是在微不足道的琐碎里一点点拼凑起来。

单渡没有因为怀孕而性格大变,只是会问题很多。

吃饭的时候,她会问庾阙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庾阙说都喜欢,不是敷衍,是真的没有更喜欢哪一个,都喜欢。

睡觉的时候,她会问庾阙要不要做爱。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已经够引火了,更别说她问的时候手里还拉扯着一条黑蕾丝带。那是她从他的旧衣柜里翻出来的。

八年前的旧物了,他一直没扔。

见他沉着,单渡抬眼看她,眼睛印着床头灯晕黄的光,像散着一片天空的星星。

嗓子在烧。刺刺的。

她从薄被里站出来,赤脚小床走近他。还很要命的穿了他以前最爱看她穿的那件镶红丝半身绸裙,深v齐臀,平滑的绸料下凸出她胸前的两粒葡萄,像她此时微启的唇,极具诱惑。

柔软的脚心在他脚背上落下,双手圈住他,蕾丝带慢慢遮上他的眼。故意贴着他呼气,问得很多余:“要吗?”

话音还没息落。

单渡整个人被庾阙双手托起,他掌住她的臀瓣,让她把腿缠上他的腰,胸贴紧他的。

她笑着把他的动作当做肯定的回答了。

单渡轻轻的在庾阙脑后系上一个结,指尖回到他的眼前,隔着蕾丝带摩挲两下,又将唇贴上去。

“带着,好不好?”她像欣赏博物馆里的展品一样细细临摹着他的脸廓,柔声问。

庾阙在她主动的时候,一向给她最大的发挥空间。顺着她的节奏,他凭她的气息找到她的唇,精准地贴紧,吮走她口中大半氧气,他终于配合的开口:“好。”

单渡乐极了。

但她似乎低估了庾阙的性能力,或者是高估了蕾丝带的遮光度,总之庾阙每次都能在关键的时候激起她的战栗,从她手里悄无声息的夺走主动权,然后适时又还给她。

没多久,她的呼吸比他还重。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条绳子,那也是她在庾阙去洗澡的时候暗暗放下的,庾阙察觉到她的动作,顺着她的胳膊摸过去,一触到就知道了是什么,嘴角倏地扬上去。

她的一条腿还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