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才从m姿势换过来的。
她有点累了。也想分散点庾阙的精力。
庾阙怎么不知道,手握着她的手颈,大大方方地纵着她,问:“想怎么做?”
“绑。”单渡虚喘出一个字。
庾阙当然知道是要绑。
“想我出来?”他问的是下面。
单渡点头,实在太胀了,做过那么多次她都觉得庾阙的那根凶起来能把她顶穿。
这么想着,她也没忍住抱怨:“太大了。”
庾阙见她今天状态确实不如之前,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他依她,将肿胀的阴茎撤出来,在她腿间摩挲,说:“是你太紧。”
又问单渡绳子想绑哪里。
单渡其实是想恶作剧,“绑你。”
“两只手。”
“好不好?”
问得相当乖巧,今晚从一开始她都是这样问,让人很难狠心拒绝的那种。
她也仗着庾阙可能不会说不,所以一边卖着乖一边在得寸进尺。
庾阙躺下来,和她平着肩,伸手拉过她的手,两只手缠在一起。
一副既然眼睛都蒙了,也不怕再让你一双手的豪壮感。
单渡沾沾自喜的时候,庾阙又说了:“你和我的,正好两只。”说着,牵着她的手举起来,示意让她开始缠绳子。
单渡:“......”
没察觉到动静。
庾阙明知故问:“怎么了?”
单渡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庾阙到底能不能看到。
她不想跟庾阙玩了,压根占不到便宜。
将手从庾阙的掌里挣出来,身体也往旁边挪,一点也不挨到他。
庾阙抬手正要摘眼罩。
视线扫到庾阙胯间那根铁杵,高高的立着。突然心生一计。
单渡立马伸手罩住庾阙的手背不让他摘,上半身压到他胸膛上,怨气满满的在他身上嘟囔:“老公,你让我欺负一回怎么了?”
这一声老公,娇媚的像古时怡红院里的头牌向客官抛扔红手绢,赤裸裸的勾引。
庾阙有点难以把持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全身的热血都往身下钻,胀得宛如要炸的天然气管。
察觉到庾阙此时的难耐,她叫得更生动了。
故意撩他的火:“老公,好不好?”
庾阙就绷着一根神经,强忍着不让自己将她压身下,尽情地插进她的身体,眼下除了操她别无它想。
可一想她现在怀孕了,可能经不住他这么冲撞。
他忍了。
抿着唇,交出性命般的义无反顾地交出自己双手,直直递她眼前。
今晚怎么都随她了。
要他命都行。
*
次日。两个人睡到日上叁竿才醒。
窗外阳光正好,庾阙开了半窗,下床倒了两杯水。
单渡看着庾阙移动的身影,嘴角还溢着昨晚尝到甜头的得意。
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不新鲜的,她以前问过。
但那时候庾阙的回答太潦草,一点真心都看不到。她想听他好好答。
庾阙走近,停在床边把水递给她一杯。
她抬起素净灵动的脸,灿黄的阳光斜照进来,轻轻柔柔地罩住她的脸,竟显得有几分稚嫩。好似八年前一样。
朦胧间,仿佛也把庾阙拉回到八年前。
他们尚未分开。
虽不被众人所知,但他们不在意,秘密的拥有对方,系亲密关系。
搅岁月波澜起伏,最终归于静好的清晨。
难能可贵的,是最简单也最平凡的,如水常流的日与暮。
单渡在这一刻突然了悟,所有人都在绕远路,她也不外如是。
她拥有过为数不多的虔心伴侣关系,每一段都脱离世俗主流的规矩,无拘无束的叛逆着,也不可抑制的痛苦过。
梁乌不是她的家。
漂泊也不是她的宿命。
是庾阙坚定的选择了她,执了盏灯,亮明那条无人可左右的路,她头也不回地走下去,然后找到了另一半完整的自己。
这不是命,她也不信天意。
她问:“庾老师,你爱我吗?”
庾阙此时也忘了要纠正她的称谓,但这不影响他内心的答案,唯一且坚定的:“我爱你。”
她又问:“下了床也爱吗?”
庾阙:“我说爱,就是怎么都爱。”
-正文完。
本来预计的是在年前完结正文,失败了。大家新年快乐。番外会先说说单渡和梁乌以前那段,还有和盛蕊的结局。顺便修下正文,到时链接还是放在微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