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后的女孩知道自己不用担心,就算被发现了,她也有办法脱身。
可是这些惊世骇俗的场面还是令她胃部翻滚,恨不能一吐方休。
或者说不穿衣服的帅哥也许还好看点,可是这里大部分的男人……
那些没有见过活男体的妹纸,如果都拉来这里转一圈,绝壁能有效控制胃口。
蹲在地上,从窗帘缝隙中望过去,那个企图害自己的女孩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扒光。
能来这个“趴”的都带有自愿成分,就像那个轮盘,一盘下来也能挣五万、十万,所以这里,是不存在不愿意的女孩的,除了自己……
哦,还有那位“被”磕药过度,此时正让男人驾着两条腿刺穿身体的女孩子。
她和她的母亲,是自己的仇人,杀母,夺父,害自己家破人亡。
她是回来找她们报仇的,今天过后,她要她们一个个生不如死。
“刺啦”一声,突如其来的灯光大亮,庄希贤一下暴露在了灯火通明下,她错愕的抬头看着右手拉开窗帘的男人,他披着件浴袍,右手拿烟,也正同样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显然他没想到这里会藏着一个人。
她楞是因为这个人长得还算周正。
两个人傻傻的对视着,倒是男人见多识广,先笑了下,“怎么躲这儿玩呢?”
庄希贤定了定心神,手掌撑着大腿的位置站起来,站起来的瞬间,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我,我突然来例假了,不敢说。”
她低着脑袋小声说。
这个地方进来不容易,想中途退场更是不容易,又不是菜市场,谁想来都可以,能来这里玩的,都不是一般人。
男人看着她,犀利的眼神带着审视,女孩的脸很花,睫毛膏都化了,黏在眼睛周围,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看出来身材很不错,干起来一定会带劲。
但是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外面哪一个不美?
目光再低些,看到顺着腿不断流下来的血,男人皱眉移开目光,一副相当倒胃口的样子,“走吧,我让人给你开门。”
庄希贤连忙点头道谢,她知道自己的这招一定顶用,她在大腿内侧藏了血袋,就是准备万一被发现的时候,特制的戒指刺穿血袋可以瞒天过海。她小碎步跟在男人身后,顺便“依依不舍”的在屋内扫了几眼,那个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此时身上已经换人了……
祝她愉快!
其实来这种地方的女孩子,月经期也是会被严格考察的,男人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对着门口的两个黑脸汉子先一步说道:“玩的太狠,把人弄伤了,让她先走吧。”
庄希贤低着头,一副蔫了吧唧痛苦不堪的样子,她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帮自己,当他日行一善吧。
门口的人看到她腿上的血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薛少真厉害。”左边的汉子立刻抓紧时机奉承。
“赶紧去医院。”这话是那个男人对庄希贤说的。
她点了点头,低声道了谢,转身向外走。
只要出了这条长廊,她就安全了,她右手紧握着左手,走的有些浮躁,脑中有一根崩到尽头的弦,眼看就到走廊尽头了,身后猛然传来一声粗犷的男声:“等等——”
庄希贤猛然睁开眼,入目是助理兼秘书关切的目光,“小姐,你又做恶梦了?”
她看了看周围,是在自己的飞机上,又做那个噩梦了,她闭眼靠向椅背,“水。”
秘书连忙招来空姐,不一会,一杯纯净水就送了过来,装在水晶花纹的杯子里,里面晃动着晶莹的冰块。
庄希贤一口气喝干净了水,冰凉的感觉直达心底,长出一口气……才生生压下了心中的恶心。
那时候,她已经一无所有,家破人亡,才不得不孤身涉险。
那些,都是重生前的事情了。
庄希贤把杯子递给秘书,“还有多久能到?”
“四十分钟左右。”
她看向窗外,很快令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窗外的云海,一蓬蓬的洁白,仿佛象征着某种不可替代的纯洁性……
透过层层云端,那里蕴藏着某种不可知的力量,她知道!
☆、3扔出去
飞机准点到达帝港城。
庄希贤走出机舱,九月黄昏的微风带着凉爽。
一排同色系的车安静的等待在登机梯旁。
最前面的幻影看上去和劳斯莱斯其它的幻影没有区别,镀金的欢庆女神像彰显着尊贵,但这辆车真正尊贵的地方在于,两周前,它才请墨西哥改装车的专家做过改装,46mm的防弹玻璃,堪比盔甲车的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