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灰发色的男人拾起了先前被丢弃的手套,快步离开了犯罪现场。除了空气中弥漫的带着咸腥味的荷尔蒙,再也找不到一丝和他有关的事物。
“有缘再见了,神父大人。”
梳妆台的圆镜映出了我因淫乱而失智的面容。涎液自嘴角淌下,破坏了费心打造的精致妆容。流下的银线像是能面上的裂痕,让我没有血色的苍白脸蛋徒增了几分诡异。这副样子若是被雅臣瞧了去,只怕会将他吓傻吧。
思及此,我起身将被精液脏污的头纱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随手掸了掸发皱的裙摆,泰然自若地走出了新娘控室。任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安静幽雅的房间,刚刚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情事。
随后,我拖着酸痛的身体,挽着雅臣的胳膊,勉强完成了向嘉宾们的祝酒。未能平息的欲望疯狂地叫嚣着,让我不禁数次用饱满的胸部剐蹭着丈夫的臂弯。
“百合华,你能做我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他完全没明白。我心里气恼,偏偏还不能发作,只得转过身与宾客言笑晏晏。这场婚礼,简单又低调地,在众人或真或假的祝福中落下帷幕。
夜晚总算是来了。
裸裎相见的那一刻我并没有过多得慌乱,倒是雅臣像只饿狼似的,一口含住两颗红樱。大概是自幼丧母的缘故,他对胸乳的迷恋大大超乎我的想象。嫩白乳肉在他的抚摸下变换着形状,欣赏与爱欲交缠的目光在我的丰盈的身体上逡巡,迟迟不肯触碰那已经汁水淋漓的秘处。他的力气绝对不能说小,却也不经意间帮助我舒缓了被神父先生撩拨而持续的胀痛。
我抱住雅臣的脖子,因为中午不曾吃饱的缘故,双腿紧紧夹住他堪称皮包骨的腰部。他干瘦的手怯怯地握住我的细腰上下摆动。羸弱的肉棒在挺进湿润花径的时刻我感到了短暂的钝痛,很快便随着他毫无技巧可言的抽插消失殆尽。大约几分钟后,腔内被注入了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缴了械的肉棒迅速软了下去。两侧的囊袋也如同泄气的球一样耷拉着。敷衍地在我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雅臣就沉沉睡去了。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妻子正被身心双重的空虚折磨得几近疯癫,辗转难眠?
等到翌日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