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历2217年3月15日
婚期在雅臣的一力推动下仓促地定在了3月。
早春的海风裹挟着寒意,我用名贵的水貂皮毛将自己团团围住,心中祈祷雅臣不要被这大风吹走了才是。
这场婚礼只邀请了寥寥数人。在冗长的祝祷结束后,我和雅臣交换了戒指。不知怎的,在神父鸢紫色眼睛的注视下,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好像压抑了千百年的激情,即将喷薄而出。慌忙地别过视线,他的嘴角却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弧度。头脑中所有的念想,全部被那鸢紫色的黑洞吞噬了。
婚宴正式开幕前,我提着笨重又昂贵的婚纱慢慢挪向新娘控室打算稍作歇息。绑带的白色鞋子根部十分纤细,不允许我用过快的速度行动。
打开控室的门,我甫一甩开那折磨了我半日之久的痛苦牢笼,便被人一手扣住腰部,口鼻也覆上了一只戴着棉质白手套的,男性的手。换做其他的女性,应该是要立时大声呼救吧。可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暖意,穿透我纤薄的肌肤,让人莫名的安心。湿滑的舌舔吮着我的左耳,淫靡水音刺激着脆弱的感官,因为突然遇袭而紧绷起来的僵硬身体很快柔软下来,无力地挂在对方的胸膛。沉稳而有力的心跳仿佛恶魔的呢喃,一点一点令人滑向欲望的泥沼。
“别出声。”
男人的大手离开我的口唇,沾染了绛色唇膏的白手套被他咬掉,随意丢在地上,布满薄茧的手拎起欧根纱裙,没有任何爱抚,男根狠狠地捅进了我未经人事的幽径,每一下都紧紧扣在宫口,身体的战栗犹如积雪将崩,强烈的快感将理智逼退至万里之遥。初熟的子宫渴望着男性的浇灌,腔内的收缩更加频繁。
要来了。要来了。
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高潮。
就在即将登顶的一刻,男人恶趣味地拔出了硬若烙铁的物什,将浓厚子种全部喷洒在我的洁白头纱上。
“有缘再见了,百合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