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依旧省略她的淫声荤语,怕带坏各位看官,大意如下:“师兄你别小看这块木牌子,啊!它的干系可不一般,若解开了其中的秘密,据老爷道,说得中听便是‘一匡天下’,可纠正混乱局势,使天下安定下来,若是要成大事者,便是‘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

马大伟听到,心中狐疑,便半信半疑地道:“听你说的神乎其神,那不是得到这个木牌便能得到天下啦?是不是真的啊?莫不是你骗师兄,就这一小块木牌,能藏个鸟?”

冯氏这会子已经死去活来了两遭,哪里能听得到师兄问什么,害得马大伟又等她缓过神来复又问了一遍。冯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舒服的不行,可身体里的药物使得她还是骚动难止,便继续一边痛苦的回答问题,以换来身体上的极致快乐。

“当然没这么简单,那个王族代代守护此物,他们每代生的第一个女孩儿,身体上都会有一个王族的图腾,便是这檀木牌子的守护者,终身的使命便是守护着这个檀木牌的秘密,这个女孩的身份也将是这个王族下一代的王,打这女孩子一生下来,过得周岁,上一代的女王便会在她腰上到背后那一块,用特殊的药物制上一副地图……”

“是藏宝图吗?”马大伟迫不及待的问道。

冯氏又得趣儿的叫了一回,很是艰难地道:“不是藏宝图,至于是什么,那个王族的人应该会知晓,只是谁也没见过那幅图,得耐心的等到那女孩子长到十六,才得已现世,可世事变迁,不知过了多少悠长的岁月,那个王族逐渐被世人所不知,而关于木牌和地图更是无人窥探得到,便渐渐无人再提及了,以至于湮没……直到现在无人知晓……”

“的确,我便是从来未听过,我猜,你那个养女便是……”马大伟觉得今天听到的像神话故事,有些难以消化,半晌儿才找回思绪,也使得冯氏不受打扰的尽情啕叫哭喊,呼爹喊娘的享受了片刻的好时光。

冯氏没来得及答话,便快乐的晕迷了过去。

若樱在窗外不由得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后,不知是受冯氏的话所影响还是她心里作祟,竟感觉手指摸到的那处火烤一般的烫手,并且在隐隐跳动。

她稳下心神,地图的事她躲在秦氏夫妇窗外时曾听到过,只是没听过秦家先前竟是那家王族的世仆,还有檀大牌的秘密,她原本以为那牌子只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能找到亲生爹娘而已。

想到这她倏地一惊,宇文腾手中也有个这样的檀大牌,作何解释?还有成王世子手中据说也有一块……

而且更让她迷惑不解的是,冯氏说那王族每代生的第一个女孩儿,身体上便会有一个王族的图腾,她的身上可是什么也没有,要是有,萧禽兽早扒拉着发现了,并大惊小怪的叫出来了。

不等她继续想下去,屋内的冯氏在马大伟的搓揉下,哼哼着醒来过来,马大伟要待在细问,冯氏却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道老爷只说了这些给她听,其它的她真不知道了。

马大伟思及这样逼冯氏她都不说了,估摸着是真的不知原委了,便使得了眼色那两个男子,务必把这姑奶奶伺候的爽歪歪,冯氏如今还有利用价值,要给些甜头她尝,然后等冯氏上了瘾,他还要她给他办事呢!

于是屋子内又马上响起了冯氏鬼哭狼啕,似快活似痛苦的叫声,那两个男子先前一直不曾作声,只是默默无闻的干着活儿,这会子见主家无事了,遂也开始满口荤言浪语的挑逗冯氏,越发让冯氏浪的不成样了,三个人一时弄的不堪入目极了。

马大伟在屋内看好戏,静待冯氏完事。若樱在院子中的大树上痛苦地等待,满脸苦大仇深。她在窗边呆了好一会儿,耳朵都快被冯氏吵麻了,这会子见冯氏无话可吐子,只等马大伟身后的慕后之人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若樱都快在树上睡着了,那两个男子总算是摇摇晃晃的从屋内出来了,马大伟陪着他们走出院子,向在院子外面守候着的一个仆人吩咐道:“送这二位回去,多付点银钱。”

那两男子面露喜色,向马大伟拱了拱手,嘻皮笑脸的道:“谢东家,东家以后但凡有这种好事,还请不忘记照顾我二人,那妇人真真是够骚够味啊!”

马大伟微颌首,含笑摸着下颌上的浅浅黑须。等两个男子一转身,他眼内狠厉的光芒一闪,对仆人使了个眼色,手迅速的在自己颈子上比划了一下,随后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去看冯氏如何了。

屋内的冯氏还晕迷着,不着寸缕的身子上污秽不堪,腿都还张着。

她手上的红绸其实很早就被解开了,但她依旧没用把眼睛上的黑布解下来,一是自欺欺人的期望别人看不出她的面貌,二则是她毕竟是第一次这样放浪形骸的乱来,且还是当着马大伟的面儿,未免还是有几丝羞耻之心的。蒙着眼睛暂且掩耳盗铃一番,就当是跟师兄做下的。

马大伟进得屋来,也不嫌冯氏身上气味儿难闻,装着柔情蜜意地样子把冯氏抱在怀中,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

瞅着冯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撅着嘴儿,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他也不揭穿冯氏的装腔作势,只是一脸温柔似水的小意奉承,一径拿好话哄骗着冯氏:“好人,嘴撅这么高?难道今天没得着趣儿?唉,怪只怪师兄太想让伶妹快活了,才想出这法子,若你不喜欢,那以后师兄断不敢擅作主张了,也不敢再玩新花样了,若伶妹还不解气,把师兄打上一顿也是使得的。”

冯氏装模作样了半晌儿,只是面子上有些个过不去,但她这人就听不得“花样”二字,尤其这花样前面还被加了个“新”字,顿时就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心痒难耐,当然她这会子的心动是希望下一次,今儿个她无异于是吃了一顿饕餮盛宴,到这会子身上都还又疼又酸呢!

她估摸着这谱儿也摆的差不多了,便满含风情的斜了马大伟一眼,半是含羞半是期待地问道:“你还有何花样,左不过就是那些,你就哄我罢!”

她这一说话,马大伟便知这妇人已是恋上像方才那样的事儿了,便笑道:“只要冯妹你每日过来,为兄是每日不带重样儿的侍候你,包管你快活的神仙都不做,只与我夫妻恩爱两不疑。”

“呸!谁跟你夫妻啊?”冯氏笑嗔了他一句,对马大伟所说的新花样充满向往,复又道:“我后日便过来,师兄你……”

“不用你吩咐,师兄自会办妥一切,包管把你整治得不分东西南北。”马大伟不正经的说笑着,最后情深意切的道:“但凡你有何要求,师兄无有不从,这些年来,师兄心里一直只爱你一人,只装着你,就想着我们那些过去的时光,那你也要对师兄真心真意才好。”

冯氏毕竟是个女人,被马大伟这样说,立刻感动的不行:“我当然对师兄真心真意的啊!”

马大伟忙道:“我信,不是说恩爱两不疑嘛!只是师兄今日听你一说,心里就极想看看那檀木牌长成啥样……你……”

冯氏沉默着没出声儿,本想不答应,又怕冷了师兄的心,过得片刻才道:“师兄容我再想想,老爷把那物事看着极重,就是我想瞧瞧那牌子,老爷也是不许的,我最多只能背着他偷瞧……”秦守英对她说过那些事后,她便想多看那檀木牌几眼,毕竟是个宝贝谁不想多看看,只是秦守英非但不许她瞧,还严厉的警告她不得去后面的暗道。她有时心痒痒时便会背着秦守英偷看一二。

“有伶妹这句话师兄就放心了。”

两人又搂着说了一会儿话,其间多是马大伟的甜言蜜语。冯氏毕竟是练过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待恢复了些力气便随意洗漱一番,旋即匆忙离开了。

果然如若樱所料,稍顷,那个白纱蒙面,浑身散发着傲慢气息的青衣女子便坐着青色的小轿来了。

待得这顶小轿离开时,若樱是再不敢大意了,吃了上次的亏,她这次不敢再做女子打扮了,出了山庄就找了地方换了男装,用布条把饱满的胸乳缠的紧紧的。

她不但穿了男装,脸上亦简单的做了些改变,嘴上还粘上了两撇浓墨的小胡子,只要行事略微小心点儿,青楼还是能进的。

若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那顶小轿,小轿在青楼门口停下,那青衣女子一闪身便进了青楼,若樱也很快就进了,男人和银子是青楼的通行证,无人敢拦阻。

那女子步履如风,一路往那青楼后门行去,若樱紧跟着追至后门。待若樱跟着青衣女子七弯八九拐的出了青楼,却赫然发现青楼的后门外有一条狭隘的小胡同,胡同儿的尽头竟然就是天水街……

若樱眼看着青衣姑娘就要出了胡同,灵机一动,只见她身形一闪,施展轻功掠到那姑娘的面前,出其不意的一掌挥向她脸上的白色面纱。

“啊!”那姑娘先是被若樱唬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面纱就掉落到地上。她瞬间清醒过来,马上摆开架式向若樱攻来:“何人如此大胆!”

“咦!”若樱轻松化解了她的招式,却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她觉得这姑娘有些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好不苦恼。

蓦地,一道迅猛至极的掌风向若樱背后袭来,若樱倏地一惊,急忙避开这道凌厉的犹如海啸般的掌风,身上却透出一身冷汗,这刚猛的无与伦比的掌风骤然而来,带着一股狠辣的杀意,还有一股猛兽迎面袭来的凶残和血腥屠戮之意。

几乎是下一刻,一道清高修长的身影飘然而至,挡在若樱和青衣姑娘中间。

来人一袭月白色锦衣,头上戴着书生一般的帽子,两边垂着的白色系带随风摇曳,脸上却带着阴森恐怖的白色面具,面具上面用腥红的血勾勒出一个生猛的怪兽形像,那怪兽嘶牙裂嘴,怒目瞪眼,威严无比,伸出来的长长獠牙上挂着腥红的血迹,滴滴落在嘴边,带着阴森森的杀戮气息。

而那人从面具中露出的两个漆黑的眼睛正淡淡地看着若樱。中午的阳光照在他的面具上,显得尤其邪肆而诡异,竟然令阳光都黯淡了几分。

若樱被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神一扫,顿有一股被人看穿伪装的心虚之感,不由得伸手抚了抚唇边的两撇小胡子,感觉小胡子还在,遂放下心来,立刻叱道:“何方神圣装神弄鬼?还敢偷袭,看招!”她嘴里说得是看招,看似攻向戴书生帽的那人,实际上她却闪身避过他去抓那个青衣姑娘。

不料面具人却犹如知道她的心意一般,挡在青衣女子的身前,并出手向若樱攻击起来。那青衣女子甚是伶俐,一见若樱与面具人打斗,自是顾不上她了,地上的白纱都不捡,一声不吭的逃跑了。

“……”若樱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跑了,却苦于无法去抓她。

这面具人戴个书生一般的帽子,可身手却不是文弱书生,他攻来的速度堪比闪电雷霆,一招一式甚是刚毅威猛,手掌或成刀,或成拳,或改抓式,俱都挟带着阵阵罡风,委实令若樱震撼不已。

一般像这种刚猛至极的武功套路,若能挟带起凌厉的罡风,那说明此人不但内外兼修,且已有大成了,堪比一代宗师,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是做不到的。这人不知多大年纪,罡风虽然还不够凌厉,但也是早晚的事了,却是个绝不能令人小觑人物,若樱应付的颇为吃力,遂打起全副精神,也无心去理会那跑了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