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撩人,含糊不清的又“唔唔”了两声,她躺的太舒服,连起身吐个葡萄籽都不愿,就指望着萧冠泓动手帮她把籽拿开,可见这人真是懒成什么样子了。
萧冠泓扬唇邪魅的笑,面对这种热情的邀约如何把持得住,随手把腿上的盘子往榻边的小几上一放,立刻倾过身去,一口含住她的舌尖。
若樱遭到偷袭,立刻便抗议起来,小嘴里唔的更大声了,她不过是懒得起身,难道就要大意失荆州了吗?
萧冠泓单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细腰,不许她动弹。将葡萄籽吸在自己嘴里,倏地放开她的舌尖,随后自己的舌头轻轻一弹,那料小籽便不知何处去了。
紧接着,他又俯身吻住她嫣红欲滴的小嘴,仿佛那是是最上等的蜜糖一般甜滋滋的,他怎麽也吃不厌,每一次看着她花瓣似的小嘴,他都会忍不住想要把这两片樱唇纳入嘴中,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有觊觎的机会。
他身体快速起了反应,某个地方在活活的跳动着,这令他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灵活的舌尖越发不停地舔舐挑逗,暧昧的让人脸红。
若樱只觉得胸前的气息都快被他吸光了,趁着他喘息换气的功夫,娇喘吁吁的抱怨:“才吃一个葡萄呢!早知你不安好心,我就死活不张嘴,太不划算了。”
随着她的喘息,她完美的曲线也跟着一起一伏的,晃出惊心动魄的极致魅惑。
萧冠泓呼吸一沉,腾身便上了软榻,吃吃低笑道:“懒人,你的不划算,就表示我赚到了,再说是你勾我的,就当让你吃个教训,能随便冲男人伸出舌尖吗?”
说罢,尚隔着衣料便张嘴含住了那优美的线条,鼻端全是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
若樱不由自主的仰头喘息了一下,还想替自己辩解:“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没干过这样的事。”
一触到那柔软,萧冠泓便再也听她说不下去。覆在她的身上便开始解衣服。今儿的衣襟有点不好解,他便急不可耐地伸手一扯,哧啦一声撕开衣襟,又三两下除了她身上那件精致的白纱牡丹长裙。
他的腿恢复的很快,一来得亏他自己体质好,二来也是柳生和陈医官的药好,早上那会怕若樱冲动之下做傻事,双腿落了地都没有痛感了,这会子在软榻上更是没什么妨碍了,简直称得上是行动自如了。
若樱的衣襟大开,羊脂温玉一般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外,顿时就感觉到空气中的凉意,又见好好的一件贵重裙子被他粗手粗脚的弄坏了,便嗔道:“你每次都这样,就不能慢点。”
“心肝,这会救人如救火,你救了我,我的银子全是你的,给你置上千百件也使得。”他嘴里说着,手没闲着,几下就除去自己的衣物,将他健壮的身子裸呈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他贪婪的目光更是瞬也不瞬地盯着眼着粉装玉琢的娇躯,光润凝滑玉臂香肩,鹅颈雪耳,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呼吸也骤然变得又急又重。
若樱脸红的如上了胭脂,感觉自己在他吃人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小声的叫道:“你是要吃人啦?被子拉过来,冷啦。”其实屋子的夹层生了好几个炭盆,四周的角落又摆着好几个紫金暖炉,温暖如春。
“马上让你热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萧冠泓再也按耐不住,他猛地俯下身去,伸出双臂将若樱环在怀里,沉身陷了下去。
两人贴得更紧了,再无一丝空隙。这种感觉爽得他忍不住吸气道:“他娘的,受不了,这是要我死啊!”
若樱身子忽然吃痛,忍不住娇喘着道:“腿没好也不消停点,每天不停的折腾。”
萧冠泓额头上汗水凝聚,急促的喘息不停,平日黑润润的凤眸此刻竟是眸光赤红,一副拼命的架式:“是啊,我也想歇着腿,可是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想弄,怎麽也不够,真恨不得含口水把你吞下去。”
说罢,受不了红唇的蛊惑,凑上去就亲住她,知道起初她定是不好过,便不停的用手搓揉她。
在萧冠泓暧昧的服侍下,若樱感觉身子柔软下来。两人舌头挑弄着舌头,彼此交换着津液,这样的感觉美妙的令人窒息,若樱忍不住娇喘连连,轻啼不断。
摄人心魄的轻吟声引得萧冠泓发出一声低吼,只觉得痛快的要命,天塌下来都不顾了,越发下死力的弄事。
一番疯狂的欲仙欲死之后,若樱乌黑光滑的鬓角早有了星星点点的汗意,她感觉自己撑不住,已经濒临极致,哼哼唧唧地道:“我快不行了。”
“若若,撑着点!我马上就好。”萧冠泓低哑地回应着,眼神灼热的令人不敢直视,脸上剔透的汗水,一部分顺着他弧形优美的下巴滴下来,正好落在若樱雪白的身子上。还有一部分沿著他如玉的脸庞滑落到他清晰性感的锁骨。
若樱浑身软绵绵的只能喘气,回答不了他的话。
“美死了!”不知过了多久,萧冠泓终于如一座大山一般颓然倒在榻上,喘气如牛,挥汗如雨,身体虽累,可心里舒坦得不行,只觉得仿佛是从天堂走了一遭,爽快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若樱觉得身上湿湿粘粘,很不舒服,便想坐起来。
“怎麽了?嗯?”萧冠泓紧紧楼着她,声音慵懒极了,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般,软软地拉长音,低哑的犹如在梦语。
“身子难受,我要去沐浴。”若樱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如实相告。
看着红着脸的若樱,睿智聪明的萧冠泓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愉悦地一笑,不怀好意的将她搂的更紧些,故意蹭来蹭去。
“你!”若樱的脸更红了,忍不住伸手掐他的那块软肉。
萧冠泓得意的低笑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到沙哑地道:“一起洗啊!我腿受伤了,你不帮我就没人管我了。”
若樱气的要死,这会他倒是会拿腿来说事了,装可怜博同情,像个无赖一样,方才那狂野的拼命劲头上哪去了?
弄起事来没完没了,不依不饶的,你求他,他还欲兴越盛,难不成那是别人的腿?于是恨恨地道:“少装可怜了,几百人围着你转还不够?非得折腾我?”
“我就称罕你围着我转!”说罢,他低头用唇封住她的,又是一番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处。若樱无力反抗他,让他更是肆无忌惮。
又玩耍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若樱,对着屋外喊道:“本王要沐浴,准备香汤。”
正文 134 上元节
内室后面就是净房,仆妇早在大木桶里注满了热水。
若樱的衣服被萧冠泓撕破了,只好随意披了萧冠泓的锦袍在身上。萧冠泓只着白色亵衣,亵裤也不穿,自己先坐在轮椅上,随后抱着若樱坐在腿上,轻笑地道:“噘着嘴干嘛,不用你侍候我,我来侍候你好怎么样?”
言罢,一只手抱着若樱,一只手只推着木轮子,几下便滚到了净房。
因腿脚不便,萧冠泓一向都坐在专用的椅子上沐浴。以前他腿伤严重,根本不能沾水,直到结了厚厚的黑红色的血痂,小腿上的白巾才完全拆除掉,可依旧不能打湿水,每每都是若樱用湿软布帮他轻轻擦拭,尽可能的不碰那些正在愈合的伤口。
现在那层厚厚的红痂早脱落了,以前红肿青紫的令人心惊的双腿也慢慢恢复成修长白皙,只是上面留下了清晰而纠结盘错的肉红色疤痕,看起来相当的悚目惊心。
若樱一看到那些伤痕就想流泪,蹲下身子,伸出柔荑,怜惜地在那纠结的红色疤痕上缓缓抚摸,嘴里轻声问道:“疼吗?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吃这份苦头,痛了那么久,还留下这么多伤痕。”
萧冠泓似触电一般,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随后将她拉起来,低声道:“这哪算什么苦头?早就不痛了,你就是我的命,不为你?我还能为谁?再说不就是几个伤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身上要有几道疤痕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见若樱还是一副泫然欲泣,又心疼又愧疚的模样,他心疼的不行,当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于是又笑道:“结痂的时候伤口发痒,又不能用手挠,更不能痛痛快快的沐浴,那时比现在难受多了,难熬的很,最起码如今可以泡水了,过几天差不多就可以下地了,等过完年,我就恢复如初了,你若是嫌这伤疤难看,我让柳生和太医们想办法把它们去掉。”
“我不嫌。”若樱抬头,水汪汪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我不嫌。”那些伤疤是他为她付出性命,同生共死的证明,已经永远烙在她的心坎上了。
萧冠泓好看的唇角微微向上一翘,勾成一个满意的弧度,伸手抚弄着她尖尖的下巴与她对视:“那你就不要每次见到它们就摸一次,并且还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你摸我,我很喜欢,直觉筋酥骨软,浑身都要化了,可我不要你用内疚的心情去看待这些伤痕,况且,我想你摸我别的地方。”
说毕,他暗示性的向若樱指了指自己裆部累累赘赘的物事。“它似乎更需要你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