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一眼瞧到他亵衣下面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家伙,脸上迅速的热了,赶紧调开视线,娇声骂道:“你个色胚子!三句话就没个正经,不累吗?”
说罢丢他在一旁晾着,自顾自的把长长的青丝用簪子挽了起来,随后将身上过长的锦袍一脱,知道萧冠泓必会色迷迷的看自己脱衣服,手一甩,便将锦袍兜头兜脑的向他头上罩去。
萧冠泓吃吃的笑了,反应迅速的一偏头,修长的大手接住砸过来的衣物。
就在这一瞬间,若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滑进了木桶,她玲珑完美的玉体也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螓首露在木桶边,正巧笑倩兮的斜睨着他,顾盼流眄的黑眸中隐带一丝调皮和得意。
萧冠泓虽很惋惜没看到香艳的画面,但还是忍不住想笑,他愉快的将袍子随手扔到一旁,马上就开始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脱掉。
若樱正躲在木桶中偷笑着,温热的水淹没她的身子,只露出雪白的颈项和螓首。蓦然大木桶里水花四浅,洗澡水溅了她一头一脸,萧冠泓颀长挺拔的身躯已落在桶里,正对着她,两条长腿顺势就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她急忙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低声叫道:“出去啦,腿又没好,怎么洗?”
萧冠泓笑而不答,这木木桶的长度刚好够他坐着伸直腿,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他倾身把若樱从桶对面抱了过来,调个方向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下,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一来是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了,二来是好久没和若樱洗鸳鸯浴了,他迫不及待的想重温那销魂的滋味。
若樱身上光溜溜的,后背是萧冠泓火热的胸膛,他修长强健的胳膊穿过她腋下环住了她,火热的大手握着她的柔软不住搓揉拉扯,灼热的唇舌更是不住吮吻她的后颈和耳垂。
被他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怀里,不但前胸被袭,而且坐的地方明显有跳动的异样,她的一张小脸顿时红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有些不自在的垂下螓首来。
若樱身上那好闻的馨香惹得萧冠泓口干舌燥,见她红着脸微低着头,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低声道:“若若,在想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弄,还羞?还是你不愿意?可刚才你不也很喜欢,叫得我魂都丢了,差点死在你身上。”
边说他加重臂力,让她的玉背贴紧自己光滑的身子磨蹭着,享受著那柔若无骨的媚惑和酥麻感。
“呸!谁喜欢,你喜欢才差不多,向你讨饶都不行。”他露骨至极的话让若樱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反驳他。
萧冠泓见她黛眉轻蹙,娇靥羞红,一双美目却是像漾满了水一般璨璨生辉,灵动有神,忍俊不禁低笑起来:“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我侍候着你好生爽快了一回,还怨我?你说对了,我还就是喜欢弄,你不老说我是禽兽吗?与你干事时我就是禽兽,所以你跟我讨饶是没用的,只会像点火一样让我兴奋莫名。”
说完不给若樱反抗的机会,扳着她的脸就狠狠地吻住那水嫩的樱唇,犹如一头饿狼一般饥渴,他舔舔她两唇之间的空隙,若樱不由自主的微启双唇。他便单刀直入,将舌头伸入她的最深处,与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若樱娇柔无力地融化在他的霸道里,任凭他狂野地吮吻,炫耀一般地恣意品味著她的唇舌,两人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有不少的银丝从两人的嘴边滑落,组成一幅刺激人感官的画面。
直到若樱气喘吁吁,他才放过她的红唇,改为一下一下让人心痒难耐的啄吻。趁着若樱陷在他难得的温柔里,他空出一只手伸入手里,一边慢慢煽风点火,一边强势的拨开她的腿。
“不要!”若樱哼叫,她背对着萧冠泓,腿一张开就觉得有水从腿间流过,极度没有安全感。
“别怕,乖。”萧冠泓却是如鱼得水,稍稍将她的身子提起来一些,借助着温水,由下向上顺利的长驱直入。
萧冠泓重重的喘息着,畅美的哼出声。
若樱也有些不适哼了两声,像撒娇似的扭了扭。
“若若,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怎麽难受了是吧?”萧冠泓被她无意间的动作弄的连连吸气,本就被禁锢的动弹不得,还想等她适应一会儿,没想到她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立刻不再怜香惜玉,抱紧她狂野的摆弄起来。
整个水桶里的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于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温水不断拍打着木桶,木桶中的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他仿佛是比刚才在软榻上更为疯狂地折腾着,许是因为他想念太久。若樱意乱情迷,莺莺呖呖声不绝于耳,摄人心魄。
她完美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上上下下的起伏不停,头上的玉簪终于受不住这份颠狂,“卟嗵”一声掉落到水里。而若樱如瀑布一样的青丝瞬间倾泄下来,顺着她白润的香肩滑落到水面上。
看着眼前如墨的青丝跳动不停,萧冠泓又一次提升了速度。
“不行了。”若樱向后软倒在他身上。
“还不够呢。”萧冠泓开始更为疯狂的折磨。
若樱可怜兮兮的道不要。萧冠泓忍不住得意地道,“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快把我绕断了,不过我想听你喊我,我喜欢听你喊我,这样说不定我会少弄一会,你也知道的,我刚出过火,这次一个不高兴就会很久的。”
若樱气喘吁吁,泪光点点,扭过头嘟着嘴道:“喊什么?”
萧冠泓立即将手伸入她的发中,扣住她的脑袋,俯下头重重的亲她,眼里满是深遂的欲望:“泓泓,相公,夫君,我都要听。”
若樱不乐意:“泓泓还行,没成亲叫什么相公,夫君。”
但下一刻她就傻眼了,遭到了萧冠泓暴风骤雨般的报复。萧冠泓气息急促地道:“不叫是吧?本就没几个月了,你还跟我呛声,想必是最近腿伤未愈,让你骨气大涨了。”
若樱受不了,她被颠的头都要晕了,立刻哭丧着脸没口子的乱喊:“泓泓行吗?相公,夫君,夫君。”
“再叫。”
“相公,夫君,泓泓,夫君,夫君,嘤。”
“继续。”
若樱香汗淋滴,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和他。
“不够,说,你是不是我的?你只喜欢我一个?”
“夫君……夫君……我是你的,我只喜欢你一个。”若樱发了疯似的喊着,她早就迷迷糊糊的,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切仅凭本能。
对于她的乖顺和臣服,萧冠泓却相当满意,又比预期得到更多的甜言蜜语,让他很是兴奋,更是使出深身的解数弄个不停。
若樱的长发魅惑地散落在肩上,他将头埋入她的黑发间,爱死了这种缠绵缱绻的销魂滋味,极度依恋地道:“若若,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木桶里的水剧烈动荡着,不住拍打着桶身。
若樱被萧冠泓狠弄了许久,水都变凉了。她被入得心神涣散,双眼朦胧,腰肢早已酸软,只能无力的躺在萧冠泓怀中任他施为。
终于云收雨歇,萧冠泓搂着若樱在水中喘息了一会,享受了一番欲仙欲死后的余韵。怕她着凉,又见她软绵绵的似提不起一丝力气,便抱着她跃出木桶落到轮椅子,弄了干布将两人身上的水珠抹尽。
须臾,两人已躺进了香软的锦被中。
萧冠泓见若樱好似睡着了一般,知她累惨了,心下有一点点愧疚,刚才帮她擦身子时看过,她的花房都肿了又怕她生气,便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嘴里亲吻:“若若,不生气。”
若樱困极了,觉得他好吵:“闭嘴。”
萧冠泓邪佞地笑着:“你亲我就可以堵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