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萧冠泓搓揉她的酥胸时,若樱脑子里立刻清醒了一些,想起了要同他说的话,还未来及开口,前身一紧,有奶水沁了出来。
若樱心下懊恼不已,自从她给孩子喂奶以后,这对酥胸就娇贵的碰不得了,萧冠泓一揉就会惊奶,吸吮时更甚。每每惹得萧冠泓开心不已,越发兴味盎然,惊了奶,他就顺水推舟的吮吻和吸取,一点都不浪费。
这种时候,他压根想不到这是楚昊的奶水,只当是自己的福利,一边狎弄一边吮奶水,玩的是不亦乐乎。
果然,萧冠涨立刻感觉到惊奶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马上饶有兴致的俯身。
“别,嗯。”若樱娇喘嘘嘘的推他的头,娇声抱怨:“你每天都这样,白天昊儿吃的时候便没奶水了,今天他吸不到奶水,不但哭了,还咬我。”
“咬你,疼吗?”萧冠泓闻言吓了一跳,赶忙放开嘴里的美食,是端详又端详,迷人的凤眸里全是认真,神情紧张的不得了:“本就吹弹可破,手重一点都可以掐出水来了,哪堪给人咬啊!这混小子不知好歹,让他吃他奶娘的奶好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揉了揉,见一丝伤痕也没有,立刻放心的吁了一口气,命令地道:“幸亏他没长牙,从明天起你给他把奶断了。”他说的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虚。
若樱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到极点,永远跟自己想不一块儿,遂不满地道:“只要你不捣蛋,够他吃的了,何必这么早断奶?”
萧冠泓喘息着翻身覆上她的娇躯,一边动作一边低笑:“我忍不住要吃,他又不缺奶水,我才是缺的人,所以断他的不断我的吧,好不好?”
若樱被他气的笑起来:“老娘都断,横竖该吃奶的儿子吃不到,不该喝奶的爹却喝个饱,明早便让人熬回奶汤,断了干净。”
“不要这么残忍行不行?”萧冠泓央求她:“最多我以后给他留点。”
“昊儿尚且不够吃了,还分给你,做梦,我是不会信你的鬼话连篇了。”
“狠心的女人。”萧冠泓眼见哀兵政策没有效果,立刻兽性大发,搂着她发狠。
若樱被他报复性的动作整治的青丝散乱如泼墨,黛眉紧蹙,浓而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泪光,嘴里莺莺轻吟不断。
萧冠泓只觉得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滑腻如丝,让他心魂俱失。而这具美丽身体上的幽香醉人,更让他恨不得永世沉沦——但愿长醉不愿醒。
不知春风几度,亦不知多少时辰,销魂蚀骨的缠绵过后,只余满室旖旎和喘息。若樱香汗淋漓的身体疲惫不堪,微阖着眸子昏昏欲睡。
萧冠泓搂着她,俊颜透着餍足,大手很有有自主意识的跑到她的酥胸,又开始恣意轻薄。
这是肉,不是石头!会疼的好不好!若樱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是喜欢它们多些,还是喜欢我多些?”
萧冠泓性感的薄唇扬起,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都喜欢。”
“给。”若樱恨恨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递给他:“切了送你。”
“你居然在枕头下放刀?”萧冠泓又惊又怒,急忙抢下匕首,咬牙切齿的道:“越大越爱混说,它们长在你身上我才喜欢。”
若樱斜睨着他冒火的黑眸,懒洋洋地道:“男人挥刀自宫能练葵花宝典,我切了说不定可以做东方不败哦。”
某人抓狂,再次翻身覆上,狠狠的压下:“你敢!这次休想我饶过你!”
再一次云收雨歇,若樱已然是真要昏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冠泓用一只手臂揽着她,空着的一只手拿起那把匕首打量了片刻,不解地问道:“这匕首以前没见过,哪来的?你还真打算弑夫啊?”
若樱本不想回答,但又怕这厮拿这当求欢的理由,若再来一次,她非死不可,便用喊得快嘶哑的嗓子道:“慕容喾送来的礼物不是有几大车吗,这匕首便在其中,而安婕一直想要一把武器防身,我见这把匕首削铁如泥,既美观又精巧,想来比较适合她,便找出来给她。”
萧冠泓沉默片刻,略有些迟疑地道:“安婕回来这么多日子了,她有没有给你说过在阮家的事?”
若樱已是半睡半醒了,迷迷糊糊地答道:“没有,一直不曾提及,想来也全是不愉快的往事……而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我也干不出来……”
萧冠泓见她俨然是会周公去了,便伸手轻拍她的背部,柔声道:“嗯,不提就不提,快睡吧!”
他们这边温衾暖帐柔情蜜意,万般缱绻抵死缠绵。而城郊摄政王府的樱苑别庄里,孔安婕却在锦绣堆就的床上陷入了恶梦。
阴气森森的暗室中白雾缭绕,几排烛火明明灭灭,像幽冥的鬼火般飘忽不定,昭示着死亡的气息。几具一丝不挂的女体被绳子绑成这样,或那样的扭曲形状吊在屋中。她们的原本白皙的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但她们俱都有一个共同的姿势,那就是双腿皆被绳子拉址的门户大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孔安婕被所谓的公公一把推了进来,入目所及,便是一个女子的花房被木棍撕裂的血肉模糊的情景,她害怕极了,全身瑟瑟发抖,忍不住捂住眼睛,发出短促的尖叫声。
她的亡夫阮信没死之前曾虐待过她几次,她本觉得自己心理够坚强了,却发现还是不够看,原来残忍是没有底限的,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同这些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那个可怜的女子垂着头,却还活着,听到她的尖叫声,奄奄一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气若游丝地道:“……小姐,不,少夫人。”
孔安婕放开手掌,呆呆的望着那个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秋橘?是你?”
“是我。”秋橘除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完好无损坏,身上已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肉了。
孔安婕惊骇地指着另两具女体,语不成调的道:“那她们两个也是?”
秋橘浑身抽搐了一下,脸上浮现在全是痛楚:“是,是我们三个。”
“你还在磨唧什么?不是叫你进来就脱衣服?”蓦然,一声阴气十足的吼声在暗室响起,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暗室。
这道吼声让孔安婕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这个中年人更让孔安婕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这人世,他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公公阮登峰。
阮登峰三手提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朝着孔安婕就是一鞭:“小婊子,快脱,慢了老爷抽死你,如果你想自尽,我立刻将你老子的罪行揭发出来。”
“啪”的一声,孔安婕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钻心的疼痛扩散至全身,她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心知今是逃不过要受辱了,心里却还是有一丝不甘:“我父亲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有把柄落在里手里?”
“哈哈!”阮登峰阴郁的狂笑两声,发指眦裂:“行得正,也就你还蒙在鼓里罢了,你知道我儿是谁杀的吗?就是姓孔的老匹夫下的手。”
孔安姨闻言,悚然而惊:“阮信?不可能,我父亲为什么要杀他?”
她很快反驳道:“你说假话,假使你知道是我父亲杀了阮信,那你为什么不去报官,少骗我了?”
“啪”阮登峰又一鞭抽在孔安姨身上,怒不可遏地道:“报官,太便宜他了,我跟他之间的新仇旧恨要一起清算,杀子之仇更是不共戴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老爷我是没证据么?”
他突然冲到孔安婕面前,骤然一伸手,孔安婕还以为他又要打她,惊慌的往旁边闪,可阮登峰的手如影随形,她根本无从逃脱,眼神不经意扫过他手中的东西,她心头震惊,人竟然呆住了。
那是一枚极为寻常的铜钱,可孔安婕一眼就看到上面有个小小的孔字,别人或许不会注意到这个字,但她打小就认识这枚铜钱,因为父亲经年累月把这枚铜钱挂在身上,从不离身。
阮登峰把手缩了回去,恨声道:“看清楚了吧,这东西虽不值钱,你父亲却当宝一样,我儿死的时候,拳头握的死紧,谁也打不开,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居然发现他捏着这个,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总不会是你父亲早不把东西送给他,晚不送给他,却凑巧在他死的时候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