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宋暖拉开房门,面色不善,“大晚上的,装鬼吓谁呢?”
李氏这次聪明了,直接把门给堵住了,“为什么你们没事?”
“你们都问一样的问题,难道不觉得无聊吗?”宋暖看了她惨不忍睹的脸一眼,只觉辣眼睛,“还是那个答案,因为,我们不蠢!”
“你?”
“你什么你啊,没那金钢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宋暖瞪了她一眼,“我们涂了止痒的药呗。”
身后桌前,温崇正嘴角抽了下。
原来,套在这里呢。
闻言,李氏恍然大悟,“你们涂了止痒的药?”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宋暖点头。
李氏痒得难忍,这会儿腆着脸厚着皮,问:“那给我一些吧。我们都痒得难受。”
“不给!” “你?”
“你要的话,麻烦用钱买。”
“我们是一家人。”李氏一听她说要钱,气得嘴都歪了,“哪有一家人都事事清算的?”
“早前我们都签了字据的,除了每年需给祖母的银两,其他收入支出各房自己管自己。我这止痒药是打算拿去卖的,所以,你要,必须得拿银子来买。”
宋暖的态度强硬,李氏越生气,她越暗爽。
“呸——谁稀罕?”李氏转身走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回屋。温老大怕惹得温老太生气,便劝哄:“媳妇,你别生气了。她不愿给,咱们不要便是。你要是痒得难受,我上朱大富那儿给你买点药。”
“你钱多了是吗?”李氏一听,朝他怒吼。
温老大被骂,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温月如在院子里叫开饭。
吃饭时,李氏拉着脸,专门与宋暖作对,宋暖想去夹什么菜,她就用筷子碰落。
宋暖也不与她计较,你来我往,最后,桌上的两盆菜,没人敢吃了。
晚上,宋暖提了半桶开水进屋,将下午挖的黄芩泡在开水中焖两刻钟,再取出摊开在簸箕里,晾凉,切片。
一天的量,他们切到半夜才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