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魏栗笑了两声,走到他身边给他捏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怎么,早了你还不高兴。”
魏栗哪敢,连忙起身拽着他的手要把人往餐厅拉,“阿姨做了什么汤?我都闻到香味了。”
傅时竞起了身,捏了她鼻子一下,唇边只溢出一声轻笑,“狗鼻子。”
魏栗在他身后扮了个鬼脸,跟着他的脚步进了餐厅。
阿姨炖的是冬瓜瑶柱老鸭汤,夏日清火最佳,魏栗碗中躺着一只大鸭腿,她几乎要将脸埋进这个大汤碗里。
鸭子炖足了火候,轻松就可拆骨,冬瓜清润,瑶柱鲜甜,魏栗又盛了一碗米饭,泡了汤,用调羹一勺一勺舀着吃。
傅时竞将她唇边的饭粒拿下来,颇为嫌弃的擦在餐巾纸上,“魏栗,你到底几岁?”
他嫌她幼稚,只有小孩儿才会喜欢吃这些汤汤糊糊。他们在一起大半年,魏栗其实也不太知他的口味、忌口。家里和外边的菜都要顾及他的胃口,清淡也有,辛辣也有。说起执拗大概只有一点,只爱干干净净白米饭,汤只能盛在碗里,实在和她的爱好大相径庭。
魏栗咬着调羹不介意,埋头继续吃,“我五岁,幼儿园大班,叔叔你哪位?”
他半天没有说话,魏栗抬头去看他,男人抱着手臂,微抬着下巴看她,笑中带着些意味。
她心中咯噔一声,竟然忘记男人的恶趣味。
魏栗连忙夹了另一只鸭腿放进他碗里,转移注意力,“这个鸭腿可好吃了,你快点尝尝。”
傅时竞见好就收,该传达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位,暂时饶了卿卿小命,很给面子的提了筷子。
吃了饭,魏栗硬要拉他去散步,两人手牵手走在悠长的小道上,不时有牵着狗的夫妇,健步如飞的老人从身边经过,散步走到湖边,魏栗撑在石栏杆上看金鱼,长睫微敛,很有几分沉静。
她耸了耸身旁人的手臂,问他:“你看,你觉得那只好看。”
金鱼花色斑斓,没有一只入得了他的眼,他手指捏住她的腮,挤出一个嘟嘟唇,极快的亲了一下,“这只最好看。”
魏栗假装低头去看鱼,耳尖却染了红,忽地想起了等红绿时听到了那首歌。
那道女声唱的,“过不去的过去、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三是青春物语、四是碰巧遇见你。”
青春时节遇见你,果真是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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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写的都是饮食男女,最后都逃不过“吃”这个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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