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有关系。”傅时竞不愿将事情扯到魏栗身上,陈美君眼中闪过凉色,片刻后叹了口气,“我管不了你,你自己注意分寸吧。”
一顿饭变了滋味,傅时竞也歇了在家留一晚的心思,坐了片刻后就要离开,陈美君送他到门口,看他在黑夜中远去,他已从稚子长成独当一面的男人,她却还是有操不完的心。
山影含着路灯疾速后退,清凉的风呼啸而来,终究也没有唤起他的几分愉快,凡事关于魏栗,似乎总能让他变得不那么理智。
性能良好的跑车在林路疾速飞驰,一如所有的感情都高高悬起,临近危险的边缘。
魏栗和高宁在酒吧勾肩搭背地喝酒,打发走了所有的搭讪者,在这人声鼎沸的场所要找一片僻静。
“工作好累啊,真的好累。”魏栗饮了一试管的酒,苦着脸向她抱怨,高宁也哀叹,“同病相怜,咱们都是大机器的螺丝钉。”
喝了酒,好像终于能坦诚一些,魏栗晃荡着酒,眼中是苦恼,“我想辞职,可是辞职以后呢,事情就会变得好一些吗?”
她不是天生脾气好,不是天生会忍让,只是生活早就让她学会了忍耐,她和傅时竞本来就不对等,失去工作以后呢,去做一只羽毛漂亮的金丝雀吗?
想到这里,她已经连连摇头,这下场太可悲。
“你怕什么,你有傅时竞啊。”
魏栗摇头,仰头喝下那杯酒,缓而慢地低声说,“不行的。”
她面对傅时竞时,一直是自卑的,那种自卑不在表面,不在言行,只在她的心脏最深处,秘而不宣、隐隐作痛。
台上的dj打着快节奏音乐,对调动全场气氛势在必得,她们这个小小角落却像冰冻进了南极,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沮丧。
高宁一把揽住她的肩,“不靠男人,靠自己不就行了,工作不好就换,不高兴就想办法让自己高兴,大好的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
高宁是和魏栗不一样的女孩子,她生动幽默,细腻却不敏感,像一团暖洋洋却不炙热的火,令人想要靠近。
魏栗扬了手臂和她碰杯,情绪也昂扬起来,“干杯!”
女孩们尽兴回家,高宁叫了代驾来开车,送魏栗到了楼下还要扒着车窗和她挥手,魏栗只是半醉,踉跄着步子进电梯按键上楼,到了家门口滴地一声开门,没想到看见的竟是一室光亮。
“去哪儿了?”
傅时竞走到门口,先是一愣,接着慢慢皱起了眉。
魏栗看着他神色变化,心下一慌,连忙扑进他怀里,眨着大眼睛问他,“宝贝,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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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期,大家轻拍?(●′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