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曾梅梅站在了最前面且中心的位置,可把曾梅梅欢喜得不行。
一下课,曾梅梅就跑过来拉着林卉说:“刺激吧,沈嘉言也教咱们舞蹈!”
林卉蔫蔫地说:“你见他教咱们舞蹈了?明明一直是黄老师在教,他就笔直站那儿看,像块木头。”
“还不是才刚开始嘛,你怎么知道后面他不会教?”曾梅梅抑制着心里的激动,“你不会是他没让你当主舞,你生气了?”
林卉倔强地说:“他只是让我站后面去,又没说不让我当主舞了。”
曾梅梅哑然看着林卉,都站后面去了当然不会是主舞了,林卉这是在赌气说话吧。
“你别这样嘛,我去给你买颗糖吃。”曾梅梅说着果然去商店买颗糖来补偿林卉。
林卉还真笑眯眯地吃上了。
之前曾梅梅问她借了三块钱,第二个星期就还上了,两个人上文艺课又时常站在一起,彼此十分熟悉了。林卉的最好朋友除了林芳茹就是曾梅梅,所以两人说话直来直去,没事开个玩笑,不会真生气的。
半个月后,舞蹈排练好了,开始彩排联唱。
黄老师让林卉最后唱,说是压轴,结果沈嘉言提议林卉第一个唱。
林卉当场气得朝沈嘉言翻白眼,谁不知道第一个唱容易紧张压力大,哪有最后唱好,既压轴又让人记忆深刻。
黄老师和沈嘉言小声商量了一阵,最后不知怎么商量的,反正黄老师点头同意了,林卉第一个唱!
林卉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沈嘉言,她到底哪里惹了他,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一天下午放学时,沈星洋趁林卉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机会,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林卉抬手一瞧,一个非常好看的贝壳,“这是什么?”
“擦脸的,你不认识?我家店里每天都有好些人买这个呢。瞧你脸干的,都快脱皮了。”沈星洋说话时一直盯着林卉干红的脸。
林卉用左手捂住脸,却把右手上的雪花膏贝壳往沈星洋口袋里一塞,“我不要!以后你最好别理我!”
林卉说完就走,沈星洋追上来扯着她那破棉袄问:“你到底怎么了,这是为啥?”
林卉准备说他哥的事,欲言又止。
沈星洋急道:“啊呀,有什么事你就说嘛,是不是谁说闲话了,你告诉我,我揍他去!”
“问你哥吧!”林卉抠掉沈星洋抓她棉袄的手,跑了。
沈星洋赶紧回家,他哥正在听磁带呢。
沈星洋走过去一声不吭就按停了录音机。
沈嘉言瞪他,“又皮痒了?”
沈星洋气哼哼地说:“林卉不理我了,你对她说了什么?”
他哥眉头直皱,“我跟她能说什么?说个屁!”
“好啊,你对她凶来着是不是?”
他哥无语,走过来开录音机。
沈星洋急了,跺脚道:“你能不能对她态度好点,好好说话,她都不理我了,哥!”
他哥被吵烦了,“我压根没跟她说过话,她不理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星洋还要说什么,他哥直接拎着他衣领,轻松将他拎到房门外,然后把门一关,还反锁。
沈星洋气得直踢门。
他哥坐下来继续听歌,忽然想到什么,哦,那个林卉啊,就因为没让她当主舞又让她在联唱时第一个唱,她就生气了?闹脾气了?
幼稚!娇气!无理取闹!
转而他就忘了这事,一心一意听着歌。
☆、20.第 20 章
林卉为期末考试准备得很充分,考试结果没让她失望,各科都是第一,总分自然也是全年级第一。
一时间,全校都传遍了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学霸。
林卉对成绩很满意,便放松了心情与文艺队做彩排。林芳茹却轻松不起来,这回不仅数学没考好,语文和英语也没达到八十分以上。
最近林卉为准备期末考试比较忙,所以给林芳茹辅导的时间比之前少了许多,而且考试时桌子都是拉开的,林芳茹也没法抄袭林卉的。
“回家怕是要挨骂了。”林芳茹抹着眼泪又说,“我爹妈前段时间见我成绩有所提升特别高兴,还说年前要买电视,这回成绩下降了,不知家里还买不买电视。”
林卉见她没考好,心里也颇不好受,“寒假我多花些时间教教你,下学期指不定就追上来了。家里电视该买还是会买的,你放心好了,难道会因为你成绩下降连好日子都不想过了?”
林芳茹抿着嘴,微微点头。心里在想,每回靠林卉辅导或抄她的也不是长久办法,可自己为啥怎么努力都学不好呢?
平时自己并不觉得比林卉笨呀,可一到学习这脑子就是转不开,林芳茹坐那儿默默捶两下自己的脑袋。再看到林卉高兴地去彩排,而她得收拾东西回家,心里真不是滋味。
林卉正在彩排舞蹈,因为站在最后,她便没有尽全力。
没想到被眼尖的沈嘉言发现了。
他指着后面,严肃地说:“你,认真点!”
引得前面的人纷纷扭头往后看,林卉红了脸,其实她平时一直特别认真。刚才实在是觉得自己站最后,使没使劲跳并不会被看见,毕竟是彩排嘛,又不是现场表演。如果是现场表演,她一定会尽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