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眼眶因为情欲而泛出明艳的粉红色,热烈而粘腻的摩擦把她逼向高潮边缘,她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跳入深潮的机会,妖精玩味地笑着,磨动的速度不曾改变,坚定地晃着腰把公主推向了潮水深处。公主一边呜咽着,一边试图蜷缩起来,可妖精还死死地压着她的肉核不放,余韵像海潮拍击礁石一样,不断在她身上拍起浪花。
“可恶的……可恶的妖精……你总喜欢、看我出丑,是不是?”
“你很美,美极了,我想我大概在你死前都不会厌倦你。”女巫说得十分认真,低头吻着公主的额头,吻着所有她喜欢和公主也喜欢的地方。
她的身体明明把小公主笼罩起来,肉翼像阴影一样吞吃掉了圣洁的少女,并且刚刚玷污了她。但少女调皮地笑了,柔嫩的小手顺着她的大腿蜿蜒着向上,羽毛一样从润泽的溪谷之中划过。
她的公主没有任何被诱惑而堕落的自觉,仍然美得像一朵晨间刚被露水清洗过的白玫瑰。
白玫瑰笑着对她说:“小妖精,下来一点。”
魅魔乖顺地趴低了一点,身体伏在公主身上,臀部毫无防备地翘着,隐秘的花瓣盛放着,平常绝不会被看见的花蕊也暴露在空气中,小公主的指尖毫无阻碍地进出着,观察着她的表情。
“白雪……我的小公主……嗯……这样会没完没了的……”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这次放过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找我?”
“嗯……嗯啊……啊……我不知道……这要看时机……”
“现在就是时机。”小公主忽然停下,从妖精的秘肉里抽出了手指。妖精不满地扭动着,湛蓝色的眼睛万分委屈地看着她,“为什么离开我?我要你……别丢下我……”
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没有她形容的那么严重,明明只是稍微拔出来一会儿,小公主笑着把她翻身压在身下,重新挺进那张吵闹着要“奶嘴”的小嘴里,可是并不继续抽送。
“白雪……为什么折磨你的妖精,”她委屈得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一样,但白雪明白她不过是在演戏,“你对我的爱消退了吗?”
白雪笑着吻住她戏份太多的嘴,辗转在那柔嫩的唇瓣上时含混不清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把你折磨得哭兮兮的。”
晶莹的蓝宝石碎片在她说完之后就在这表演欲旺盛的可恶恶魔眼中打转,她的手甚至向自己身下伸去,她咬着下唇,哀怨又倔强地看着白雪,白雪仍然插着没动,但这妖精自己拨弄着充血的花核,细碎的哼声在挺拔而精致的鼻子颤动时溢出来。她的身躯微微起伏着,很快自己找到了节奏,在白雪指尖上自己上下套弄着。迷人的大眼睛渐渐迷离起来,夏日松林一般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在白雪脸上,她亲眼见证了这妖精从清纯变得妖艳的过程,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插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
“哈啊……”瑞文欢欣地叫了一声,腿缠在了她的腿弯里,“小公主……操我……狠狠操我……求你了……”
蓝色的宝石一颗颗地落下来,公主吻去了那些宝石,朝着敏感点密集地进攻,妖精的叫声一直没停,肉穴则绞着深陷其中的指尖,可惜里面实在是太滑了,它什么也抓不住,每次指尖离开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哭出一颗大大的泪珠。肉穴有节奏地收缩着,长指在其中反复戳刺,温柔的吻却越发地温柔。
她们联手合作,妖精毫无意外地被送上了巅峰,她甜腻而带着点哭腔的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胳膊紧紧箍着让她欲仙欲死的小公主,而公主的指尖仍在秘穴内搅动,不时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瑞文终于从巅峰的震颤里平静下来,带着点嗔怪地对白雪说:“你真的快要把我操哭啦……”
“我下次会再努力一点的,迷人的小妖精,我出来了?”
“不!”魅魔勾住了她的腰,按住了她的手。白雪只好答应她,才让她松开自己。她侧身躺在妖精旁边,空出来的那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把她压进自己怀里,妖精满足地扭了扭,似乎对这种事后的温存时刻非常满意。不过她很快放出豪言壮语:“再抱一会儿,我就让你也哭出来。”
小公主闭着眼睛,笑着说:“我不会哭的,在我光明正大住进属于国王的寝宫之前,我都不会哭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蒙上了一层恍惚迷离的色彩,女巫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少女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就睡得毫无知觉,手脚有时自己震颤一下,倒是牵动了一直含着她指尖的女巫忍不住呻吟。
白雪醒来的时候,窗子正对的那条地平线已经溢出了白光,风从窗子里吹进来,黑色的丝绸外袍被吹得像翅膀一样展开了,瑞文站在窗边,回过头的时候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逆着光,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之中,甚至连一贯白皙的美丽脸蛋也让人看不清,只有那蓝色的静湖清晰异常。
她笑着从窗口走了下去,白雪没来由一阵心悸,从床上弹起来扑到了窗边。黑色的骏马踏着乳白色的晨光和黑色的雾气爬升起来,她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望着黑色的骏马冲破云层。
这片领地的战局尚算稳定,她回到驻地之后,命令忠于她的领主们带着私兵驻守在势力分界的边境上,因之前投降的人颇多,一时间声势浩大,对方倒被震慑住了,暂时没有妄动。
而白雪就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率领着骑着野猪的近卫团和妖精军团,一路打到了王城之外,在此陈兵,准备攻城。
短暂对峙了五天后,一位忠心耿耿的领主联络上了城内的反抗势力,双方策划天亮之前突袭城门,里应外合,突破城防。
33
白雪坐在帐篷里,难以入睡,眼前的萤火虫花灯都被她盯出了重影,她那可恶的恶魔已经许多天都没有出现了。她走过了许多梦境,但那里都没有瑞文的影子。
她甚至梦见了第一次见到邪恶的后母时的场景,模样俊俏却又阴森又傲慢,她现在还记得她血红的嘴唇和惨白的脸。她对自己微笑,可那微笑比狐狸见到猎物时好不了多少。皇宫的谣言说她生吃活着的小女孩,并喝她们的血以永葆青春,而白雪就是她一直想抓却抓不到的那个。
她吓得就跑掉了,但女巫如影随形地追着她,她想寻求帮助来着,可是忽然想不起老骑士和奶妈的名字,最终从她口中叫出来的是“瑞文”。
瑞文没有出现,邪恶的女巫却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她吓得惊叫,却听见邪恶的女巫用瑞文的声音,甜美又轻佻地说:“我亲爱的小公主,做噩梦了?”
她尖叫着醒过来,急促的喘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擦掉她额头上的汗,她扭过头,看见了山巅蓝色的静湖。
梦里恐怖的画面仍然让她心有余悸,以至于她本能地躲避着魅魔的怀抱,但理智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是她的妖精,怎么会是那个傲慢而阴沉的邪恶女巫呢?
“嗯……是的,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在这时候来。”
湛蓝色的大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我来看看我史诗里的英雄一般的小公主,你必定会成为新的史诗的主角。噢,这真是太棒了!”
“并没有那么了不起,我的小妖精,这些难道不都是因为你吗?”
妖精抱着她倒向羽毛和充气的孢子组成的床垫上,好让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怀里,“但人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梦魇魔的,好了,我还等着你践行你的承诺,我迫不及待要在寝宫里操哭你了!”
公主轻笑着抬头,抚摸着她的脸,“就快了,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美艳的魅魔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的小公主,我现在讨要一点甜头也不过分吧?”
小公主环住女巫的腰,抬起头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我想到的甜头跟你想的一样吗?”
女巫也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小公主身后皮甲的束带,把整面皮甲从她身上脱下来。
没有了装甲,小公主看起来瘦弱了许多,纤瘦的腰身裹在丝绸质的衬衫里,女巫白皙的手指隐入其中,不是用触手或者别的什么,而是亲自用手把它剥开了一半。公主被她压在了床上,女巫耐心地吻着她的耳垂和耳廓,小声在她耳边吐息:“今天没法用法术了,否则老树男们就会被引过来,没法让你太开心。”
“树精也有雌性,真的……虽然外表上不怎么分得出来。瑞文,你知道吗?”
“嗯?”
少女认真地看着她,“只要想到是你在摆弄我的身体,就足够我尝到极乐了,不一定需要你的触手或者小尾巴……”
女巫轻笑出声,捧着两边越见丰满的乳肉,把两颗嫣红的果实凑到中间,左边舔几下,右边舔几下。“太好了,听见你自己承认,我就不用猜了。”她把整颗乳珠都吸进嘴里,然后吐出来,十分怀念地说:“可你被捆起来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这里被勒得突出来,活像是在诱惑我去咬一样。”
她看起来在很认真思考什么,“我就喜欢看你这些羞人的地方被勒得突出来,讨好地求着我去咬的样子。”
小公主羞红了脸,什么也说不出口,嘴唇在牙齿的折磨下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红痕,但她不能在这里呻吟,否则会引来巡逻的妖精……
可身体就在这时候越发敏感了,她无法避免地想起那些被数不清的细长触手束缚起来,等着瑞文来裁决的时候,想起粗壮的肉质触须挤进两腿之间的饱胀感受,穴肉激烈地反应着,在她尚未察觉到的时候自己肿胀起来,互相摩擦挤压,互不相让,想把对方推到外面,结果只能让公主感觉穴肉自己都要翻出来了。
“瑞文……”她细细地叫着魅魔的名字,看着她湛蓝的双眸,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了。
恶魔颇有兴趣地看着她,唾液濡湿了丝绸,湿透的布料完全贴在坚挺的乳尖上,似乎还能隐隐看到里面的颜色,公主的脚尖忍不住绷紧了,然而恶魔在她耳边轻声下令:“把腿打开。”
沉重的脚步声从帐篷外面经过,帐篷入口的卷帘轻微摇晃着,从白雪这里还能看到缝隙外面有萤火虫一丛丛地经过。龙鳗低哑的声音缓慢地飘近又飘远,白雪担忧地望着外面,魅魔吻了吻她的眼睛,脱下了自己的黑袍,罩在她的眼睛上,小声说:“别管它们了,好好享受。”
公主抬起手,摸到了瑞文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恶魔那只“被地狱的硫磺蒸熏过的”手也盖在了她的小腹上,带着灼热和悸动。
耳边的声音似乎都远去了,属于自己的心跳占满了整个耳朵,魅魔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嘘——”,手慢慢贴着小腹滑进了裤子里。
她忍不住挺起腰,让自己紧紧贴着那只太轻柔的手。
魅魔的轻笑仍在耳边出现,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手也不再温柔了,只是揉捏着她小腹上与腰侧的皮肤,最后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已经张开了少许的肉质花瓣。
指尖好像比花尖还要烫,拂过敏感的尖端,让她忍不住颤抖地喊叫,魅魔似乎先一步知悉了她的行动,在她叫出来之前就吻住了她,直到确认她不会再叫了,才放开她被吻得略略红肿的嘴唇,轻声说:“别引来不相干的人,就让我把属于我的呻吟都吃下去吧。”
“该死的妖精……咱们在寝宫里见吧,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魅魔忍不住微笑起来,小公主软软的威胁和情意绵绵的眼神都暗示了这句话不过是床上助兴的隐喻,她在公主说完之后,趁她毫无防备时,把指尖狠狠贯入了湿滑的甬道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同时吻住了她。
这个只为她开放的地方现在绞得紧紧的,而销魂的呻吟也消失在嘴唇搭接的地方,因为无法像往常一样放声喊叫,公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娇嫩的皮肤因为蹭在相比而言粗糙许多的布料上泛起了大片的粉红,可魅魔紧紧覆盖住她,一条腿卡在她两腿之间,长而白皙的手指如影随形地卡在她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让那里流水不止。
萤火虫的光不时从帐篷下面漏进来,拉长的影子掠过白雪脸上盖着的黑布,她虽然被缚住了双眼,可耳朵仍然能听见仿佛贴着耳朵经过的脚步声,被发现的恐惧与被取悦的快感一正一反地撕扯她,魅魔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大力在紧绞的肉穴里翻搅,清晰而锋利的快感在被撑满的肉穴里来回鼓荡着,催促着秘肉吐出更多的汁水,她的乳尖被紧紧捏着,疼痛与快意争相加入了这条奔流的河水,冲毁了路上一切障碍,最后袭击了她的心口。
“瑞文……瑞文……”小公主嘶哑地咀嚼着魅魔的名字,后者抚摸着她乌云一般的黑发,亲吻着她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温柔地说:“我的公主,祝你旗开得胜。”
“你要走了吗?”
魅魔笑着说:“是你该走了。”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点了一下,然后按在小公主的心口上,她拿起自己黑色的长袍,袍子转眼间覆盖住了光裸而妖娆的身体,白皙的脚掌踩在厚厚的枯草上,掀起帐篷一角,走了出去。
风把黑袍撩了起来,飞扬得像是魅魔轻佻又得意的眉角。小公主心底没来由的不安又不知为了升了起来,她跳下床,猛地掀开了帐篷,不远处巡逻的水黾妖精被她吓了一跳。
她左右张望了一遍,问巡逻兵:“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水黾精灵比划了一番,大概是说“最奇怪的就是指挥官现在还没穿好盔甲。”
她低头看见自己衬衫领口大敞,几乎开到了肚子。而天色异常地黑,月亮正往城堡后面沉去,马上就是进攻的时间了,她只好退回帐篷里,穿好被魅魔不知用什么法术脱下来的盔甲。
这时她忽然想起这恶魔今天没有召唤任何的法力仆从,而是亲手剥掉了自己的盔甲。公主心头升起难以言喻的强烈冲动:她需要胜利,然后要那妖精做冠军桂冠上最亮的星辉。怀着这样对胜利的渴望,她整理好皮甲,带上头盔,抓紧自己秘银做的长剑和长枪,掀开帐篷走了出去,不远处萤火虫纷飞,乌龟、花仙子、龙鳗、乌鸦,都在萤火虫下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