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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大概见了主人之后就活化了,来回在白雪身上——特别是胸前——爬行,细小卷曲的藤蔓在乳房根部盘成了一个圈,捏着乳肉微微凸起,藤蔓的末端则把乳肉拉到一起,头部在小公主的下巴上蹭了蹭,就着津液的润滑,来回舔舐着已稍稍硬起的乳尖。
它们的小动作立刻有了回应,乳尖轻轻撩拨就已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红嫩的样子像是着急等着人摘取,白雪呜咽着,无法闭上的小嘴里不停溢出口水,因为下巴被人为抬高,所以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胸前。
“多么淫乱,多么放荡,看来我教你的事情你都记得很清楚嘛。”
白色丝绸的包裹下,隐秘的黑色触手来回蠕动,少女身体上布满了黑色的触须。
“我的小公主……我该……怎么惩罚你?”女巫的脚踩在了公主平坦的小腹上,脚尖来回在小腹中间浅浅的纵向凹痕里来回,在公主看不见的地方,一条细长的致密触须正对准她的臀部抽过来。
公主惊叫一声,这一下大概很疼,她的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然而鞭打并没有停止,女巫的脚仍然踩在她的小腹上,享受着她的颤抖和哭泣。少女哭叫着扭动,想要躲开这打疼她的鞭子。
不……其实这鞭子并不很痛,但被绑缚的无助感加深了她的恐惧,而并没有得到渴望中的疼惜又让她觉得仿佛受尽委屈。
最重要的是,女巫对她的哭泣完全无动于衷,她本该抱着自己安慰,她本该说“我的小公主,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可她并没有。鞭子的节奏开始乱了,在她预料时并没有抽下来,却在她不注意时冷不丁来那么一下。臀肉上火辣辣地痛,可与此同时,肉穴湿得一塌糊涂。抵着花核的钝器时不时的蠕动,她不再对它感到恐惧,相反却总是奇怪为什么它还不粗暴地插进来。
女巫踩着她的脚缓缓地向上移动着,现在踩到了胸前,蹂躏着被触须圈在一起的乳肉上,脚趾轻轻夹着充血许久却缺乏照顾的肉粒,看到白雪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颈子周围泛着难以忍耐的粉红色,女巫轻轻地笑着,说:“你开心得都抖起来了,你的身体就这么淫荡吗?”
公主闭着眼睛猛地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来,触须温柔地替她擦掉,女巫稍稍往前一点,手伸到了少女分得大大的下体,伸进裙摆内部,然后轻笑着抽出手来。
她摸上去的瞬间,指尖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少女的秘穴濡湿了胆敢闯入的入侵者,还没来得及吮吸包裹,谁知她就离去了。
少女听见女巫的笑声,喉头咯咯作响,羞愧和悔恨滋润了黑色种子,它的根须更发达了,深深刺入心脏,而触须又在她身上绞紧了一点,两条新的藤蔓从腰侧爬出来,紧贴着那里爬到腿间,勒住肉质的唇瓣,左右大大地分开,露出里面肉红的部分,让充血而硬涨的小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女巫坐在自己的法力王座上笑而不语,忽然抓住虚空,狠狠扯开,她的法力仆从谄媚地捏住睡袍,向左右两边猛然扯去,珍珠的扣子四散崩落,少女的身躯跟着颤抖,冷风吹过的感觉让下体感觉到了凉意,也让她清晰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
触手勾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她仍然盯着女巫,牙齿咬着让她难受的触须,似乎是想说话,可是挣扎间只有口水不停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来。
刚沾满她的汁液的纤长手指被女巫收到了脸颊边,她大概又要托着下巴看着自己,但女巫只是暧昧地,把指尖放在了唇边,察觉到小公主一直盯着她,她微笑着舔了一下指尖,抿一下嘴,舌尖几不可察地舔了舔略显干枯的唇瓣。
强烈的暗示意味让小公主的水穴猛然抽搐了一下,一大股蜜汁从其中溢出,本就聚成一大滴的液体终于承受不住这个重量,离开了她的身体,砸在了地上。
这个房间里安静极了,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啪嗒”一声,公主看到了女巫脸上的诧异,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但傲慢又戏谑的声音没有任何阻拦地搅动着她的耳膜:“啊哈……我的小公主,你这副淫乱的身躯好像还等着我狠狠地操它呢,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真该看看你自己,我还什么都没做,它就好像是失禁了一样。”
说话间,一直卡在她腿间的触须收走了,女王的法力仆从谄媚地把小公主提到她面前,她仰面悬在空中,然后被折成了一个难受的姿势,渗水的秘穴被送到了女巫面前,仿佛是方便她更直接地看到饱受折磨的公主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
触须在身旁左右摇摆着,扭出了秽邪的波浪。她凑得有些太近了,白雪都能感受到女巫的呼吸,吹拂着狼藉的花蕊,凉意让她分外地紧张,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女巫会像以前一样,吸着她硬涨的花核,把她送上期待已久的巅峰。
这太羞耻了。她就是想看着我毫无廉耻地祈求她操我。这时候她听见一声嘲讽的哼笑,抬眼就看见女巫在看着她。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女巫并不为所动,稍稍侧头,吻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少女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地,女巫露出了白亮的牙齿,毫无预兆地咬在了娇柔的皮肤上,痛得白雪大叫一声,双腿用力朝着中间夹,然后被触须们粗暴地扯回了原位。女巫并未被这小插曲打扰,她垂着眼睑,看起来专注无比,一路吮咬,甚至叼着薄嫩的皮肤往外拉扯,不时抬眼看看满脸屈辱泪痕的小公主。
她们的视线在涨大的花核上交汇了,察觉到公主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自己充血的肉粒吸引走,女巫嘲讽地笑了,慢慢沿着大腿往上吮吻,贴近腿根时,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咬了一下唇角,眯眼看着小公主,轻轻问:“想让我亲这里吗?”她说着吹了一下颤抖不已的花核。
小公主早就被她魅惑了,头已经要点下来了,然而还是生生忍住了。
女巫完全笑开了,伸手在脆弱的肉核上弹了一下,公主的身体猛然挛缩,呜呜地叫着,臀部扭来扭去,双腿狠狠向中间一下一下地夹着,然后一次一次被触手粗暴地掰开。她紧咬牙关,然而呻吟声还是流淌出来。
女巫讶异地问:“到了?”
小公主呜呜地摇着头,不知道她心中有什么情绪,黑色植物被滋润得更加勃发壮大,女巫不得不站起来,伸出手去擦掉小公主不停渗出来的眼泪。满脸无奈地说:“你让它长得这么快,还没做完就会死掉的啊。”
谁知道眼泪越擦越多,女巫不得不从法力王座上走下来,双手捧着少女的脸颊,眼泪一出来就抹掉,不一会儿她满手都湿了。
“别哭了……”女巫显然不是个铁石心肠,少女的眼泪对她意外地有效,所有触手的攻击都停了,而她略显手足无措地提起自己的袖子,替小公主擦掉多余的眼泪。
可白雪越哭声音越大,眼泪越滚越多,如果把这些碎钻石一样的眼泪收集起来,一定能成为富甲一方的领主吧,女巫十分乐观地想。
所有的恐惧、担忧、不甘、失望,都化成了满腹酸楚,化成了一颗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打着转溢出来,小公主很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女巫生怕她晕过去,看她这个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定也没有办法念咒语了,于是解开了她嘴上的束缚,用自己华贵的丝绸长袍擦掉她嘴角挂着的粘腻口水。
哭声一下就变大了,在比以前空旷了四分之一的寝宫里回荡,女巫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小公主心想自己哭得一定很难看,努力地想咬着自己的嘴唇,然而磕碰的牙齿一下就把唇边咬出了血印,女巫只好伸手硬捏住她的嘴,一阵徒劳的安抚之后,她完全放弃了,触手温柔地把小公主送到女巫的怀里,赤裸的娇躯趴在凉凉的丝质长袍上,手脚虽然还束缚着触手,但它们都软软地悬垂着,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
黑色的藤蔓也不受控制地疯长,霎时间就像干枯的爪子抓着她,女巫的手掌按在小公主心口上,念了一段长长的咒语,强制让它们回到了虚空。
小公主抽抽噎噎地哭着,手脚紧紧箍在她身上,女巫慵懒而柔软的声音在她耳边极近的地方响起来:“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想办法弄掉它?”
白雪只是哭而不答话,女巫无事可做,只好一边拍着她的腰,一边给她顺气,偶尔还要擦掉蓄得过多的眼泪,到最后,她胸口的衣料完全地湿了。
天气并不是太热,甚至已经有点凉了,她的法力仆从们谄媚地从床上抬来了被子,轻轻盖在小公主身上。
不知哭了多久,白雪终于哭够了的样子,抬起头来,哽咽着问她:“你来干什么?”
女巫轻松地回答:“报仇呀,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不依不饶,追问:“你爱我吗?”
她的鼻音奶声奶气的,可爱极了,女巫扑哧一声笑出来,山顶静湖一般的眼睛注视着她的公主,傲慢地回答:“不,完全不。”
公主皱着眉头说:“你在骗我。”38
她以前没有被人爱过,也不知道什么是被爱的滋味,但她就是知道这可恶的妖精在说谎。
女巫继续笑着,她的小公主一点也不在意她曾经夺取了属于公主的国家,也不在乎自己曾经被追杀,反而一开口就问了这样的问题。
公主生气地来捏她的脸,明知不笑就能免于被攻击,女巫仍然忍不住地要笑。她让小公主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横抱起来,走回了床边,和她一起躺了上去。她问紧紧贴在她身上的公主:“哭累了吗?”
小公主气呼呼地不回答,女巫伸出手去戳她的脸,反而差点被她咬住了手指。
“咬断了谁来操你?”女巫提高了声音反对着,公主仿佛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忽然撑起身体,撕扯着女巫华贵的长袍,“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今天一定要你这妖精一件事一件事地说清楚!”
她身上的混沌魔力仿佛一同被点燃了,触手从天上降下、从地上升起,卷住了不可一世的女巫,固定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的身体向上折起来,她亲自凭着蛮力撕开了了女巫身上的衣服,粗鲁地扒掉了她的裤子,恶狠狠地咬在了早已湿润的阴阜上,舌尖粗暴地钻进花瓣深处藏着的肉穴里,肆意搅动一番,又对着肿胀的阴核又舔又咬,没有任何前戏地把手指插进了这妖精的秘穴里。
她的仆从扯开女巫的腿,小公主细窄的腰身卡进了两腿之间,手指不停地进出着,发泄什么似的一下一下狠狠顶着内部柔软的贝肉,“玩弄我让你很爽吗?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我今天必须让你明白……你这个可恶的……可恶的……”她咬住了女巫随着她的抽插颤动的乳尖,拉扯吮吸,甚至在洁白的肉体上留下了血红的牙印,“可恶的妖精,我永远都只会为了你一个人癫狂!别人休想让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