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的阳光透过未完全拉好的窗帘缝隙投在床上,黑色的薄被裹着两个年轻的躯体,拉伸出一道丘峦般起伏的曲线。
连衡昭僵直着身子侧躺着,薄薄的唇被他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因为大半夜没睡的缘故,他的眼下泛着一片青黑,他目光呆滞的盯着微微拂动的窗帘,心里默默背着《静夜思》“床前明月光,阿清她真香,举头望明月,低头美景晃……”
怎么有点奇怪呢?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被人捏住的小小连颇有生命力的抖了抖,赤裸的胸前的一粒红豆随着主人心情的波动而不断擦过前面与它挨得极近的鼻尖,给少女带来了一阵阵的痒意。
沉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觉鼻尖抵着一个散发着清爽的暖香的凸起,她闭着眼睛,像只小小的奶猫一样“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嘶——”
沉清动了动耳朵,仿佛听见了谁的惊呼,嘴里的软舌却毫不停歇的舔着那粒涨大的凸起,软乎乎的唇嘟起,仿佛吸果冻般撮着嘴里的物什,像是要从里面吸些什么甘霖出来才罢休。
“阿清不要吸了,我没有……没有奶水……好痒……哈哈哈——”
说到后面,连衡昭忍不住那股痒意而笑了出来,彻底把将脸贴在他胸膛上的沉清给震醒了。
沉清呆滞地停下动作,舌尖还抵着那粒硬硬的凸起,但她的心神却全部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热热的,硬硬的,长长的……
她的手渐渐往上摸,指尖碰到了一个伞状的东西,还有点湿润……
这是……这是……
沉清下意识地甩开手里的东西,呲溜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坐在床边,指着连衡昭语无伦次地说,
“你……我……我们……”
连衡昭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赤裸裸的暴露在沉清眼底,他一本正经的问沉清,
“阿清,你是不是饿了?”
“但我不是女人,我不会产奶的,而且我也不会生孩子,女性只有生完孩子体内才会……”
一大早上,沉清坐在床边呆愣的听连衡昭给她讲女性产奶的原因,眼神不自觉地就飘向他胸前被自己舔咬的晶亮发硬的豆豆。
她竟然……是个女色狼……
沉清嗷呜一声扑到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连衡昭身上,
“你……你不许说了!”
连衡昭刚说了一半,听见沉清的话下意识地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阿清,”他舔了舔唇,“你好像……”
沉清目光盯着他水亮的唇,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什么?”
“你好像……长胖了?”
窝艹!
这谁家的熊孩子?
沉清咬牙切齿地看了连衡昭一眼,伸出一只手想要敲醒连衡昭的脑子,但目光不经意的看见了自己肉肉的手指,差点心肌梗塞。
她……她的小肉手……
……
最后沉清气呼呼的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连衡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