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珩看着她,这么想着,喜欢上这位姑娘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
马车内,九如披着白珩素色的外衫,趴在他怀里轻轻地,抱怨(虽然其实说是撒娇也没有违和感)。
“你弄得我一点也不舒服……这么重的全压在我身上,太难受了!”
她就像难以取悦的猫,上手摸她抱她时,就像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似的奋力挣扎,而将她放到一边,做起自己的事时,她又会慢吞吞的爬过来和他说话。
白珩穿着单薄的中衣,平静地看着白鸟送来的信。任由怀里的少女婉转柔美,抱怨他弄得不舒服,探头过来看信时胸前一捧的莹雪都蹭到了他。
雪肤乌发遮住了眼,酥胸玉腕迷住了魂。
少年扶住她的肩不让九如挡在面前,而后自己往边上挪了挪,继续看信。
九如心里不满,觉得白珩又双叒计划怎么怎么的阴谋,便一定要看他的信,便以戳穿他的阴谋诡计。
她凑过去,强硬地把头挤过手臂撑在他怀里看信,嘴里振振有词:“你不给我看信,是不是因为你和教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和教主清清白白,你别乱想。”
少年无奈,又被她挤到马车的角落,终于不再(没法)躲着她看信,这般半推半就的一起看完了信,白珩随手将信递给她,熟练地将她拉过来。
“呀——放手!你放——啊——”
九如正捧着信琢磨着教主话里的意思,就被扯过去拉开腿,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摸上腿心又轻又快地取出填塞嫩穴的玉势。
他他他……这!怎么又要如此!
九如简直是气死了,觉得他蓄意报复她,就因为她抢他看信!
少年将玉势丢在一边,不顾她胡乱踢蹬的小腿,按着她就着之前的花液精浆尽根压入。
同时一脸正色道:“我想过了,你之前说的有道理,你得这样驱毒一个月,我的功夫确实是需要多加练习,而姑娘总是这么娇气也不行。”
“因此姑娘不如与我多多交合,一来有益于练习房中术,好生品味鱼水之欢,二来也能让姑娘习惯如此缠绵云雨,之后便不再畏惧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