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看什么看,害不害臊啊(1 / 2)

何苗苗看的正口水飞流,吕凌凑过来。“喂,我可是大夫,你不让给我看,我怎么判断他好坏啊?”

何苗苗咬唇,素啊,现在不是看活春宫的时候,是要看那小子到底还能不能行人道。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不了下一次,再找机会。

何苗苗依依不舍的让出了位置。

吕凌赶紧替补上,令尊的,终于轮到他了。……万卿斐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吃着苹果,看着趴在墙上,猥琐下流的两人。

鄙视的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这都是什么人你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小子找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看春宫画本来的有趣。

吕凌趴在隔壁的墙壁上,眯起眼睛,挤到一块,透过墙上的小孔,看隔壁的情景。

何苗苗在一旁等的干跺脚,到底发展到哪了啊?

真是要急死人啊!

她推推吕凌,“那边怎么样了啊,有动静没有啊……”

“哎呀,你别推我了让我看看。”

吕凌甩开何苗苗的手,认真的教育道。“男欢女爱,这档子事你一个姑娘家,看什么看,害不害臊啊?”

何苗苗怒了:“我咋就不能看啊,又不是没看过,真是的,刚才不也看了吗,只是没有看到最后罢了。”

那么多小黄书是白看的吗?地府几百年是白呆的吗?

和百里明裳的床单,是白滚的吗?

切,小看人。

不要脸的流氓大夫,不让她看,自己却看的一脸亢奋……何苗苗咬牙,使劲和吕凌挤位置。“你起来起来,你这个流氓大夫,什么也没看出来,你让我看会……”

吕凌抓住何苗苗拧他耳朵的手,急忙道:“别挤别挤,好像成了……”

“真是?太好了。”不对,那女的成了,哼唧哼唧,在发春……但是,连弋那小子似乎……”

他一句话没说完,隔壁响起暴跳如雷的狂吼,隔着一面墙,震的何苗苗耳膜发疼。“何苗苗你他妈给爷滚进来!”

何苗苗缩缩脖子,看看万卿斐,又看看吕凌。“什……神马情况?”为毛突然……突然……让她滚进去。

他现在应该趴在小蝶蝶身上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万卿斐扔下苹果核,抓起桌布擦擦手,淡定的将连弋的话复述了一遍。“让你滚进去。”我……我可以当做没听见吗?”可不可以不滚进去?

两人齐齐摇头,异口同声:“怕是不能。”

听声音,那边的情况肯定是不妙,估计真的是一柱再也无法至擎天了,否则……啧啧,真是可怜哪。

两人看向何苗苗的眼神,纷纷同情不已。

丫头,自己保重吧!

许是见何苗苗还不滚进去,隔壁屋子,继续爆发。“何苗苗,你还不滚进来。”

何苗苗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抹一把头上的汗珠。“好好好,这儿就去这就滚过去。”

何苗苗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乖乖,她看见了什么。

小蝶蝶正一脸羞恼,带着欲求不满,极度空虚,坐在地上。

身上只裹了一件根本不能当衣服的透明沙衣。

胸前的两个大馒头,剧烈起伏,就算是太监看了也忍不住喷鼻血。

啧啧……那长相,那身材,真他妈惹火。

看见她,何苗苗不禁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部。

以前也没觉着小,见了小蝶蝶的才发觉,一山还有一山高。

何苗苗将眼神从小蝶蝶身上慢慢移到坐在床边的连弋身上。

看到连弋后,她冷不丁打个哆嗦,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连弋腰带没有系,裤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脸色铁青,紫黑……双眼像刀子一样,就架在她脖子上,只要你稍稍一动,保准人头落地。

何苗苗搓着手,狗腿到不行,笑呵呵的不敢靠近。“连……连大爷,连小侯爷,肿么样,这个花魁娘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床上功夫那么厉害,一定能让您重振雄风,金枪不倒,重新做回一夜七次郎吧!”

连弋没有理他,对随后进来万卿斐挥了一下手,让他找人把地上欲求不满,急需男人的小蝶蝶拖出去。

多余的人拖出去之后,吕凌立刻十分有眼色的关上门。

看样子,是要进行终极惩罚了,这重头戏,可是比看活春宫要精彩的多。

连弋当着何苗苗的面系好要带,穿上外衣,慢吞吞走到她面前。

他每走一步,何苗苗就哆嗦一下。

她总觉得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贴着她的皮,随时准本看下去。

连弋居高临下的看着,看口冷冷清清的喊了一句:“何苗苗……”

何苗苗立刻立正,“唉,您请吩咐。”

连弋妖媚的俊脸,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出了眼眶下还有一圈黑青,其余都还好说。

还是那个祸国殃民,让万千少女竞折腰的连小侯爷。

他倨傲的俯视何苗苗,红唇轻启吐出第一道天雷。“老子现在对女人没感觉了,你说怎么办!”不……不可能,怎……怎么会?你……你你你……”

这一下雷的何苗苗如被门夹了脑袋,眼花耳鸣,满世界到处打转。

连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放出第二道天雷。“老子不举了,你说怎么办?”“我……我我我……”

这一下雷的何苗苗四肢僵硬,浑身冰冷,如同去了一趟地府的下了十八层地狱被下了油锅一样。

连弋面无表情,撂出第三个雷。“老子以后不能传宗接代了,你说怎么办?”“呜……”

这一下,何苗苗直接丧失了语言能,传宗接代是多大的事。

可她丧尽天良的毁了一个男人做爹的权利。

连弋微微调整了一下站姿,放出了最大,最后,最响亮,最终极的一颗雷。“我们老连加的香火被你给踢断了,你说怎么办?”

扑通……这一下,雷的何苗苗直接瘫软到地上,四肢像是断了一样,提不起任何力气,精神面临严重崩溃。

断人香火,这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事,她做了。

连弋的一连几个问句,一句比一句让人尖锐,何苗苗彻底陷在踹人命根子的漩涡了拔不出来。

她……一脚踢断了连家的香火!

连家以后要断子绝孙了,这都是她害的。

子啊,求你了还是收了我吧,不要在让我留下了。

否则,真的会出大事的,她的凌空一脚比人家的刀子都厉害。

连弋慢慢蹲下身子,同和何苗苗平视。“你说……该怎么办?”

何苗苗摇头,一直摇头。“我……我赔不起的,真的赔不起,我哪里有本事……赔,赔你一群子子孙孙啊。”

香火这东西她拿什么赔,她没那本事,没那能耐。

她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办?

连弋面对她的傻样嗤之以鼻,不屑道。“没本事,你还没本事,全世界老子还真找不到比你更有本事的人了。”

何苗苗咕嘟咽下一口水:“那你要干嘛?”

连弋闭上眼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吼出来,他已经把话说道这么白了她竟然还敢不明白。

猛然睁开眼,连弋一把揪起何苗苗衣襟,怒吼。“负责……你他妈给老子负责。”

他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不发脾气。面对那样的女人,谁不发脾气谁就是神。

何苗苗的耳朵又是一阵轰鸣,她颤抖的问:“怎……怎么负责?”

人家没有命根子给你啊?

”老子这样多半是娶不到媳妇儿,没人愿意嫁给一个不能行人道的丈夫,是你害小爷娶不到媳妇儿的,你必须给我负责到底。”什么……什么意思?”

万卿斐的眼睛忽然放出一道精光,看着连弋,若有所思。

连弋挑衅的看他一眼,:“你……必须,赔给老子一个老婆……”

万卿斐的手猛然收紧,这一切是他计划好的,还是只是个意外而已。

吕凌惊讶的看着何苗苗和连弋,严重不停的晃动着一个叫暧昧,一个叫猫腻,一个叫奸情的词来。

何苗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那个,你能不能在说一遍,风太大,我没听清。”你给我听清楚,你何苗苗必须嫁给我,你要对我负责,你得把老婆赔给我。”

这下何苗苗彻底亲你清楚了。

大爷的,她这是被人给讹上了。

嫁给这个风流的花心大萝卜,不行,不行,她死都不要嫁给他。

何苗苗猛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推开连弋,连连后退三四步”不行,我怎么能嫁给你,连弋我可是结过婚的人,我可是有老公的,我老公还没死,我还没守寡,我怎么可能嫁给你,你想都不要想,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我可是正经人家家里的已婚妇女。”

连弋听她的话根本就不以为然,不屑的撇撇嘴。“哼,嫁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他休了你。”

何苗苗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让他休……休了我?你你你……“太恶毒了。“反正你早就跟我不清不白了,这一次正好让你和我的关系更进一步,小爷给你这个机会是你的荣幸。”

连弋斜眼瞪了一下何苗苗,满眼的比斯不屑。

那边吕凌到底是忍不住,问道:“不清不白?你们?你们难道已经背地里……私相授受……”

何苗苗连连摆手,急忙否认。“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和他绝对没有一点关系……我我我……我和他没有一腿。”

噗……吕凌又吐了,万卿斐风中凌乱了。

么个叫没有一腿?他怎么越看越觉得有一腿。

连弋一把抓住何苗苗的哆嗦的手,威胁道:“何苗苗,小侯告诉你,如今你把我踢到这步田地,休想拍拍屁股走人……”

“老子没要你的命,已经是抬举了,你要是敢不认账,我饶不了你。”

何苗苗缩水再缩水,结结巴巴的小声说:“你你……你放心,我绝不会拍拍屁股走人……“我他妈用脚走路,拍屁股干嘛!

我不是不认账,我是认不起那帐。

我上有老爹要养,下……下或许肚子里已经有娃娃了。

家里还有个冰块老公,虽然经常会想爬墙。

但是,伦家不要是因为……这档子事,才爬墙成功的。

万卿斐走过去拉开连弋的手。“连弋,你先冷静,她现在不是你能动的,你别忘了她是谁要的人。”

且不说那小皇帝要她有大用。

淡淡是百里明裳那关,他就不可能过得去。

连家的势力,终究还是比不过东明王。

连弋有些愤恨的松开手,狠狠瞪了一眼万卿斐。“不能动她?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死狐狸,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也想勾搭何苗苗那只墙头上摇摆的红杏。

万卿斐装作没听见,转移了话题。“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我要带着她上路了,你……随意。”

何苗苗一听,立刻小身板一震,上路好,上路,现在就算是要她进狼窝她也愿意。

连弋磨着牙槽,双目泛红。“什么叫老子随意,老子当然是要跟着她,她别想跑。”

切,现在是动不了,等到了京城,他非拿下她不可。

百里明裳又怎么样,小皇帝早晚要铲了他。……出了春满园后,万卿斐本来是打算直接上路。

但是吕凌从让他们跟着他回药庐,拿疗伤的圣药,让连弋每天都记得擦,或许过几日就能重振雄风了也说不定。

可是当回到吕凌家,看见他拿着一瓶据说是他独家配方的跌打损伤,伤筋动骨的疗伤圣药时。

何苗苗表情不对了。她歪着脑袋看着药瓶,看了很久,她肿么就觉得那药瓶那么熟悉捏。

很骚包的用金贵的白玉瓷,烧制成细致精巧似玉非玉。

上面还不知廉耻的写着“杏林圣药”四个大字。

大也的,这分明就和东郭辞那个江湖骗子给的药一摸一样。

吕凌正在交代连弋用药的方法,忽然耳边一根阴森森的寒气袭来。

一转头,何苗苗那张放大,寒风凛冽,鬼火跳跃的脸浸在咫尺。

吓得他差点没有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好端端的你干嘛扮鬼吓人?”

何苗苗眼睛眯起,留下两条挂着阴风的小细缝。“说,东郭辞是你什么人?”

吕凌眨巴两下眼睛,“我……你,不是,你认识我师兄?”

何苗苗一掌拍向吕凌的脑门。“擦……原来你跟东郭辞那江湖骗子是一伙的。”等等,什么叫江湖骗子?”吕凌捂着脑门疼的呲牙咧嘴。“你还不是江湖骗子,这狗屁药根本就没一点用,连弋你要是还想要你的命根子,就别信他,最好打的他连爹妈都认识。”

何苗苗只要一想到上一次,东郭辞那破药一点用都没有。

害她被百里明裳使唤了那么多天,心里就有把小火,烧啊烧。

吕凌气的老脸涨红,侮辱,不污蔑。

这加之是对他人格的蔑视,对他医术的怀疑,对她师门的抹黑。“不可能,这可是我们师门秘药,祖传的有几百年历史了,但凡是用了药的人伤口愈合速度会比寻常药,快十倍不止。”我吕凌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就……就跟他一样断子绝孙。”

吕凌指着连弋,气的嗷嗷叫,连断子绝孙的毒誓都发了。

何苗苗看他说的好像……真的不大像是假话,气焰,不禁慢慢消了下来。

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胆小如鼠的家伙。“那……那为什么,我老公用你师兄那破药,七八天过去别说结痂,根本就没长合天天流血。”

吕凌想也没想,气呼呼的直接说。“除非他伤口每天长合之后,再裂开,否则不可能。”

流血的一半都是新伤口。

就算是不用任何药,七八天过去,也决不可能再流血。

何苗苗一听傻了,“每天……裂开?这怎么可能。”

吕凌真恨不得重蹈连弋的想法,干脆掐死她算了,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在祸害别人。“喂,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你见过那么多天过去,还哗啦啦流血的伤口……”

何苗苗呆呆地问:“那……他的伤口为什么会每天都会裂开?”

吕凌气恼的甩甩袖子。“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得……我不留你们了,我留不起,你们赶紧走,赶紧走……诊金我也不要,权当是我今儿倒霉。”

已经稍稍缓过一点神来的何苗苗,一脸天真的看着他。“你瞎自作多情什么,本来就没打算给你。”

说完后何苗苗还大摇大摆从他家厨房里,翻出早上吃剩下的几个咸鸭蛋,往怀里一揣。

鄙视的看他一眼,鼻子一哼。“切……流氓……”

吕凌的手像是中风了一样,抖得像筛子。“何苗苗……你,狠……你真他妈狠。“……万卿斐再也没敢在路上耽搁半分。

马车内多出了一只随时要吃人的妖孽,何苗苗看小黄书的性质也被完全的打败了。

试想,谁他妈能淡定到在狼口下,还想着男盗女娼的勾当。

她尽量躲在万卿斐旁边,防止被连弋那刀子一样的眼神给剥皮了。

两天后,终于来到传中的皇城根,何苗苗和很多乡下进城的妞一样,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连弋极度鄙视她。“哼,土包子,以后进了我连家的门,你得给老子学出息点。”

何苗苗念在他是个伤残人士,而且还是被她踢伤残的份上,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

进你家门,进个屁啊。

老娘还等着回家呢。

马车摇摇晃晃来到皇宫宫门,万卿斐对何苗苗说:“到了,下来吧。”

何苗苗慢慢伸出脑袋,看见庄严肃穆巍峨的宫门,忽然觉得一股冷风吹过,忍不住打个哆嗦。

她吞口口水,慢慢从马车上百般不愿的磨蹭下来。

老爹说,皇宫是可怕的,进去不容易,出来更不容易。

老爹说,皇宫里的人都是变态,脑子没一个正常的。

何苗苗偷偷看一眼守门的两排侍卫,双腿不停打颤。

一看到守卫那严肃到,好似她偷了他媳妇儿一样的表情,何苗苗就吓得哆嗦。

她忽然发现,她家老公的冰块脸,真好看,真和蔼,真温柔。

好看的不得了,和蔼到像春风一样,温柔到跟春水似地。

何苗苗扯扯万卿斐的袖子,偷偷问:“我……我能不进宫吗?”“似乎……不能。”

百里明裳看着不远处踩着内八字,一路小跑过来的太监,叹息一声。

他忽然又一点点后悔,将何苗苗带过来。

何苗苗正蹲在地上数蚂蚁,忽然听见头顶上一个公鸭子似地声音响起,难听极了。“奴才见过东明王妃,参见小侯爷,参加丞相大人,皇上已经等您好多天了,请三位随奴才前来。”

何苗苗抽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一张一脸褶子,花白头发,脸上擦着三斤白粉的脸。

哗……何苗苗吓得一屁股蹲到地上。

擦,鬼啊!

不不不……地府的鬼比他可爱多了,好看多了。

连弋站在一旁不由翻个白眼,他知道喜公公那张老脸很丑,也不用反应那么大吧。

伸手抓住何苗苗的后衣襟,一把拎起来。

万卿斐朝脸色不咋地好看的喜公公,作了一揖。“王妃一路劳顿,想必是累极了,烦请喜公公带路吧……”

喜公公兰花指一翘,不怎么明显的瞪了一眼何苗苗。“是,三位随老奴才前来。”

何苗苗看看脸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化的万卿斐和连弋,心里头的敬佩之情波涛汹涌。

面对那样一张脸,还能如此淡定,真是厉害,好厉害……半个小时候,何苗苗的敬佩之情完全被磨灭掉了。

她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皇宫,他妈的真不要脸……

你说闲着没事,弄这么大干嘛,绕一圈又一圈,大爷的,你就不能建一条直线的路。

她总算知道,为毛皇宫里死人多了,擦都是走路累死的。

何苗苗气的牙槽磨的咯吱咯吱响。

走在最前头的喜公公停下脚步,四下张望。“老奴怎么听见什么声音了?”

万卿斐不动声色拽拽何苗苗的衣服,回道:“哦……许是那个过路的老鼠吧,喜公公,不知陛下在哪?”“不远了,就在前面……”

这一句“不远了”让何苗苗又走了半个小时。

待她走得她双腿发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才终于听见那美妙的公鸭子声音”王妃娘娘,小侯爷丞相大人,到了。”皇上,老奴将人领过来来了。”嗯……”

淡淡的一声,嗓音很是好听,像一枚青涩的小果子,酸酸中带着甘甜的味道。

何苗苗一边揉着双腿,一边抬起头。

这一抬头不打紧,何苗苗的口水瞬间就像洪水一样蹭蹭的暴涨。

你看,你看,正前方坐在亭子里,有一只根正苗红,唇红齿白,白里透红明眸皓齿,看见就想扑上去狠狠蹂躏的小正太。

何苗苗的春心,瞬间再次不安分的萌动了。

妈妈咪……好久木有看见过这么正点的小正太。

唔唔……好想捏一下,好想啃一下,好想扑到……正当何苗苗一脸淫笑,口水泛滥,想入非非的时候,头顶一声大吼。“大胆,看见陛下,还不下跪?”

何苗苗愣了,下……下跪?

她眨巴眨巴眼睛,哇靠,万卿斐和连弋这两头男人,么时候背着他跪下了。

那个万卿斐的眼睛有毛病了,干嘛一直眨呀眨个不停。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肩膀被人猛地向下用力按,腿弯被重重踢了一脚。

扑通跪在坚硬的石子路上,疼得她泪花在眼睛里来回打转。

万卿斐和连弋同时上前,将那个踢倒何苗苗的小宫女。

连弋冷眉一扫:“大胆贱婢,竟然如此对待王妃,你不想活了……”

上头那个小屁孩,慢悠悠的呷了一口茶水,不温不火的说。“罢了,都是自家人,婶婶自然不用多礼,一路可还顺利?”

何苗苗被连弋扶起来,靠,擦擦擦……她现在才意识到,那个一脸弱受像的小正太,就是她的小侄儿啊!

他妈的,亲侄儿就这么对她,非等到那该死的宫女踹了她,才开口。

令堂的,令尊的,忒黑了,作为婶婶她深深的伤心了。

何苗苗双腿疼的还在打颤,“顺?呃……好……像还,算顺利吧。”

她本来是想说不顺利的,因为连弋的事实在让她头疼。

但是,一想到刚来到皇宫屁股还没坐到凳子上,就先被人踹了一脚,被小侄儿黑了一把,她立刻觉得这一路顺利,他妈的顺利死了。

忽然觉得万卿斐那张狐狸脸很善良。

忽然觉得连弋那张妖孽脸真纯洁。

忽然觉得吕凌那张流氓连真……不流氓。

老爹说的对,皇宫,真娘不的人来的地方。

一个好好的正太,肿么就有那么黑的心肠。

百里荣晨顶着一张正太脸,负手信步走到何苗苗面前。

围着她左转两圈,右赚两圈,看的她浑身起了一层的小米粒。

这才叹息一声,摇头一脸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