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俺就跟俺的丈夫说了这事儿了,俺丈夫抱起俺的孩儿便向着海边跑去,然后他大叫着让俺拿着钱匣子,跟着他一起来。俺当时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后来上了船后,他才告诉俺,他是要去找巫婆。
俺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钱匣子放在了船上,然后从俺丈夫手中接过孩子,坐在在船头上,看着这小船乘风破浪,向着茫茫无际的大海驶去。
大约在划船行驶了一百海里之后,俺们划船来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岛礁上岸边,然后俺跟随着俺丈夫下了船。
那个岛礁一眼就可以望穿,岛礁上,零星的有些植物在海风中摇曳,而在岛礁中间上有一个和俺家一样的茅草房。
俺抱着孩子,拿着钱匣子随着俺的丈夫来到茅草房近前,敲打这家房门,一个瞎眼的老婆子站立在俺面前。
当时俺怎么看这瞎眼老婆子都觉得她不像是一个会法术的女巫婆子,这瞎眼老婆子,头发乱篷篷的,就像是一堆乱草,布满皱纹的的长脸上,就像是熟透了核桃硬壳子一般总是嘟囔着,而她的面貌更是普通,她眼睛不大,还总是眯缝儿着眼睛,乍一看让人觉得她神经兮兮的,鼻子到是挺高,但是鼻头却鹰勾状,在嘴唇外的皮肤褶皱仿佛要延伸进到她嘴唇上一般,使得她嘴唇极其在没干裂开的情况之下让人瞅着依然像是因为缺乏什么营养而裂开。”
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话说到最后后,便连连地咂舌,摇晃自己的头颅,仿佛对这巫婆子一点也不信任似的。
然而在此后她又紧接着说:“俺们错了,要不是有这巫婆子,俺们两口子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往事不堪回首,一切仿佛在梦中,但是在对过往的事件再次回顾之时,那酸甜苦辣咸的滋味,就像是滞留在口齿间的,久久不曾散去的味道,让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感到岁月的沧桑。
但不论是错与对,这沉淀在心中的那一点点回忆,却总是浮现在她脑海里,就是这一点,到是有点和刘菱相似,说起刘菱,他的故事有些像是没加糖的苦咖啡,初始喝这咖啡时,那咖啡浓郁的苦味,使得他舌头都有些发涩,而随着这口咖啡咽肚后,立刻就使得他来了精神。
刘菱不想说自己的故事,他害怕自己因为讲到伤心处,会不自觉地流泪,他更不想太多的提及到此事,因为一旦说了,他心中的怒火也就因此而升腾起来,冲昏了他的大脑。
现在还不是他沉沦和堕落的时候,面对痛苦,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至少在他心底里曾经无数次懊恼自己的懦弱,这才导致自己所爱,陷入到了无比冰冷的深渊之中。
到不是因为爱过了才后悔,想用酒来麻醉,也不是因为他和万年公主之间有什么样的误会,归结于他难以打开的心结,只在一个情字之上。
他想喝酒,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至少在这半醉半醒之间中,他可以暂时忘却曾经的苦难经历,从而使得自己已经很累很累的心得到一时的解脱,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