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马大伟不急不徐的拿出一小白瓶,倒出里面的药膏抹在冯氏的蓬门,不慌不忙的道:“师兄就来,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快活嘛,你且等着,马上就感受得到。”

“师兄,唉,你抹的些什么?”冯氏感到一凉,有什么东西抹在那处,心下疑惑,但她眼前像墨一样暗,使得她忍不住想把蒙在脸上的汗巾扯下来。

马大伟急忙制止她:“别动,这可是好东西,师兄花了大价钱购得,你只管等着。”马大伟细细的抹完药,想了想,拿了两根红绸把冯氏的手腕也不松不紧的系上。

不正经的调笑道:“伶妹你只管放心,今日师兄保管让你终身难忘,食髓知味后天天哭着求着要如此这般。”

“师兄真坏。”冯氏假正经的娇嗔着,全然信任地任马大伟摆弄着。实际不用马大伟画蛇添足的解释,冯氏便已经感觉今日不同于以往了,方才她心里就火烧火燎的,这会子药膏一抹上,那种万蚁钻心亟待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个不停:“师兄,为何这般难过?”

“不与你说了是好物,怎么样,品得滋味了吧?”

冯氏此时只觉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挣扎,喘息不止,头脑却昏昏然的,只有男人才是她强烈需要的:“师兄,别只动嘴啊,你……”

马大伟却并未动作,而是一边下床向门边走去,一边安抚冯氏:“师妹且放心,定让你快活似神仙。”

若樱还是藏身在上次的那棵大对上,见这两人好一会了都不说正事,那冯氏只是哼哼唧唧,心内正失望不已,寻摸着这次可能白瞎了,却不料眼角扫到院门似乎有动静。

分神从树叶间打量,见院门被人从外向内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有两个神情猥琐的男子飞快的闪身进来,随后便扣上了院门。她心下狐疑,便从茂密的树叶中窥视着下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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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抓到了!

屋内有四个人。

冯氏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上系着黑巾,四肢都系着红绸,白皙的身子上什么遮掩也没有,不住的摆着头没口子的狂叫不停,显而易见她不是因痛苦而大叫大喊,却是因太过畅美而快活的叫出声。

可是在冯氏身上忙活的人却并不是马大伟,而是那两个一脸猥琐的男子,马大伟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他们。

若樱虽被萧冠泓那厮也折腾过不少花样,却从不曾见到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遂脸上红霞遍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脸撇开,掉头就打算离开此地。心中暗道:真是晦气!今儿是白瞎了这功夫。

不料她才提步,却陡然听到马大伟的声音:“伶妹这会子可是快活了,只是师兄还想听听你说说那养女的事,伶妹上次说的不够明白,师兄好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伶妹不防讲给我听听,让师兄也好长长见识。”

若樱要离开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迟疑着不知该离开还是继续偷听下去。

冯氏这会子胡乱呻吟着,人虽快活的不行,脑子却有是有一丝清醒的,她明白的很,这会与自己成事的不是师兄,且不只一人,旁的不说,光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的手都不对数,有好几只。

只是她这会子欲望战胜一切,被用过药物的她亟待被狠弄,已然抛却了女人应有的矜持和道德底线,是不是师兄已是无所谓了,只要是男人就好,横竖她早跟师兄不清不白了,也犯不着假正经装圣女,一个男人是不贞,两个男人同样是不洁。

至于跟师兄之间的感情,师兄却不是只有她一人,家里蓄养的妻妾不说,外边的女人也不少,他俩本就是露水夫妻,贪着对方的身体才在一起,故没必要觉得内疚。

思及此,冯氏索性放开一切束缚,头脑放空,只让身体享受极致的快乐,耳里哪里能听到师兄的问话。

不料马大伟见她不答,便示意那两个男子停住,把话又问了冯氏一遍。冯氏本快活的不行,却不妨一下子被空在哪里,无处着落的感觉让她难受无比,哼哼的道:“师兄,这会子说这些做什么,我好难过……”

“呵呵!”马大伟知她看不见,便冷笑着道:“我是一心为着伶妹着想,但凡有什么好的和妙事都事皆会与伶妹说,可你是怎么回报师兄的,什么都瞒着我,只拿些假话糊弄予我,真真是令人伤心啦!”

说着他踱到冯氏身边,伸手在冯氏胸部上揉了一把。这冯氏虽有一份年纪了,皮肉也有些松驰,但胜在肉皮白皙,身材丰满,不失为一个偷情的好对像,可惜他这会子是有心无力。

自打那日主子传下了话,命他加快手脚套得冯氏的真话,他就见天在琢磨怎么才能使得冯氏口吐真言,用个什么方法拿捏住她的弱点,以此辖制她,还怕她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那以后,马大伟频繁的相约冯氏,可冯氏却一直脱不开身,只令人传信给他,让他耐心等上一二,这不免让他心急如焚,生怕这大好的立功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于是他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就是想寻出一个方法能辖制住冯氏。

这冯氏一不差钱,二不缺金银首饰,钱财之物最多只能讨她一时欢心,却不能令她口吐真言,此法不用想,绝对行不通,只有另辟蹊径。

不过有一样,冯氏的欲望特别强烈,大约是因为秦守英不济事,使得她旷的年数太久,压抑得太深太沉,被他弄上手识得男女滋味后,便表现的极贪,比之青楼里最放荡的姐儿都不如,乃是一个先天的淫妇浪妇,每每弄得他都吃不消,若不是因她是秦守英的枕边人,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早就抛开她了,哪还会念着旧日的情份,他恨她都来不及了,还有屁的旧情。

故而马大伟脑中灵光一现,终是让他想想到了一个法子,这冯氏不是贪男人吗?他就投其所好给她男人,还得让她更沉溺这男女之事才行。于是他又煞费苦心的弄得好媚药给她使着,不怕这冯氏不上勾。

举凡这世间的男女,没破道德底线之前什么都能守得住,若是踏出了那一步,后面不消别人勾搭,她自己都会去主动去勾搭别人。

何况只要三五次的给她用上这好药,又有男人尽善尽美的服侍她,不怕她不沉溺其中。

只要引得她入彀,到时以她贪着此事的劲头,必会有瘾头,如若自己不给她药,也不给她男人,她一个碧玉山庄的庄主夫人又不能见天的抛头露面,更不能大剌剌地找男人,可不就心痒难耐,只能求着自己了吗?

当时想得此法,冯大伟是高兴的一拍大腿,就感觉那无边的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他又忙不迭的约会冯氏,不想冯氏还是不得闲,马大伟有些暗恼,却也知心急吃不得势豆腐,势必要耐心等上一等。

为此,他为了等冯氏入彀,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自己也不找女人,就为了能再见冯氏时,给冯氏用那极强的媚药,再合着那个男人把冯氏弄得不上不下之时套话。

不料这冯氏是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眼瞅着他自己都素了一段日子,却还没等到冯氏,昨日他忍不住,跑楼子里喝了会儿花酒,心火一起,包了一个新来的姐儿一夜。这姐儿好手段,手啊,嘴儿什么都上,床第之间服侍得他极其舒服。于是两人棋逢对手,服了些助兴的药物,大战了三百回合。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收到仆人的口信,道那冯氏马上就要到了,他才心急火燎的从青楼里往回赶。他刚使人准备好早点,在给冯氏的那一份中放上春药,冯氏就来了,过后就是冯氏看到的那样。

马大伟不意冯氏搞突然袭击,日日粮草齐备的准备着等她来,她不来,等他弹尽粮绝了她却跑来,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另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凑成一双来与冯氏成其好事。

再说冯氏被晾着是无比的不好受,听得师兄似真非真抱怨的话,便喘着粗气道:“师兄,你先解了我的苦楚我再说予你听!”

“也可!”马大伟假模假式地道:“我对伶妹是一片真心,自是不会看着你难过。”他示意那两个男子可以动了,一边又对冯氏道:“不若这样,咱们玩个新花样,冯妹说的多些,便会得到的快乐多些,否则!”

冯氏如何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这会子她真是等不得了,马大伟不但在她吃得早点里下了药,又在她体内抹上药,她心里和身体真比一万只蚂蚁在那用细腿挠着,全身汗水淋漓,再不让她痛快,真怀疑自己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道:“师兄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啊!只要师兄不往外传……但说给你听亦是无妨碍。”

冯氏原本精明的很,这会子一是相信师兄还是原来的师兄,老实可靠且对自己好;二则她脑子有些发昏,身体的需求凌驾于一切理智之上;再就是她认为这事就是师兄知道了,也无多大作用,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小打小闹就能成其事的,要不然老爷天天在山庄大摆宴席是何故?追根究底还不是势单力薄不好成事,怕一个弄不好,大事不成还惹祸端。

马大伟对冯氏的回答极为满意,见她已入瓮,挥手示意那两个男子只管放开手段折腾冯氏。

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上香茶啜饮了几口,一边听着冯氏大呼小叫的淫声浪语,看着好戏,一边问冯氏:“伶妹,你那养女到底是何方怪物,你上次说的那些我寻摸了许久,兀自不明白她身上那些东西有何用处,你又说的不明不白,这会子可得好好为我解解惑。”

冯氏这会子得偿所愿,快活得要死,虽飘飘然,却心知肚名这会要是还端着不说,恐师兄又会让她干熬着,便没口子大喊两声,再娇喘吁吁的说上两声。

至于她嘴里的嗯嗯啊啊就不一一赘述了,省略之后的大意就是:“我家老爷祖上并不在此地,是后来搬来嘉平县落户的,究其前身似乎听老爷提过,是一个曾经特别鼎盛的王族的世仆,至于是哪个王族就无从得知了,但这个荣极一时的王族却有一个世代守护之物,便是我上次跟师兄你提过的那个紫黑的檀木牌子。”

她断断续续的说的极是不易,有时都让人听不清她哼哼啊啊的些什么,其间不住因被弄干而发出快活的喊叫,话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次,又担心师兄停了这美事,歇一歇便喘息着道出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