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眯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停慢慢地摇头,咬着牙说:“……我真的、我真的不该轻易相信你……”

女巫挑了挑眉毛,脸上是白雪熟悉的胸有成竹的表情:“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呀,它当然应当顺利,否则今天你不会站在这里和我对峙的,我亲爱的小公主。”

公主狠狠地啐了一口,被女巫的触须挡了下来,“别那么叫我!”

“噢,别这样,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身体。所以这一部分也不算假。”

“可你……可……”公主眼眶里的眼泪马上就要滚下来了,她的视线里已经是模糊一片,只剩下红艳艳的嘴唇里一模隐隐的金色在跃动。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下去了,可她真的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可你到底是并不爱我。

那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是假的,它们真得那么可怕。她清晰地记得魅魔天真的、从嘴角慢慢扬起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女巫无聊时打发时间的阴谋,而她像个傻子一样,被她暗地里笑话了快两年。

没有瑞文,没有美丽的夜魇,甚至没有那张虚无缥缈的契约,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除了欺骗。

她的眼泪再也蓄不住了,无尽的委屈堵在胸口,让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这比恶魔还要狠毒的女人如果愿意张开怀抱让她扑进去就好了——但身为公主的自尊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仍然压抑着自己,比恶魔还要歹毒的女巫仍然无所谓地说:“我还是爱你的……”

这话让她心里涌起一阵狂喜。

“……毕竟你是个有天赋的女巫,一个心志坚定的伟大人物,一个漂亮得想让人做成收藏的女人。但谁让你要比我漂亮呢?”她含笑看着白雪,少女通红的鼻头和眼眶毫无疑问让她变得可爱极了,往常这样子只有在她高潮时见过。

触手扯开了少女的护甲,只留下一层薄薄的丝绸衬衫,和凌晨时一样,女巫纤长白皙的手指挑开了衬衫的扣子,轻轻覆盖上了少女的身体,身体大概还没弄清楚她们急剧改变了的关系,仍然习惯性地吸附着她的手掌,准备着接下来的交欢。

小公主清晰地感觉到两腿之间一瞬间的胀痛,感觉到蜜汁慢慢地溢出来,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乳尖被拨弄之后迅速地立起来,女巫笑了笑,扯开衬衫,轻轻吻了吻她的心口,小公主一阵颤抖,甚至发出牙关紧咬的痛苦呻吟,钻石一样的泪珠在她闭眼时碎裂下来,顺着脸颊砸在了女巫的手上。

女巫笑着说:“没错,悔恨和憎恨的泪水……会浇灌它。”

少女低头看自己的心口,那里不知何时种下了一颗黑色的种子,女巫把眼泪点上去,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根须潜进心脏里,让她产生了心脏被牢牢攫住的恐惧,而外面像触手一样的藤蔓蔓延着爬上她的身体,像蜘蛛的长腿一样把她抱住。

“这是……这是什么?!”

“如何?”女巫笑吟吟地看着她,恍惚得让她想吻一吻这邀功的妖精,“这是我今天凌晨种下的,吸取悔恨、恐惧、憎恨三种情绪,会开出金色的花来呢,然后你会成为它的肥料,永远都不可能顶着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白雪喃喃地说:“我曾经觉得……你才是那个最美的姑娘……”

女巫笑吟吟地说:“我很爱听啊,你再说一次好吗?”

公主忽然抬起头,凌厉的眼神狠狠盯着她,“巫婆,你休想!”

女巫又耸耸肩,看来不是很喜欢这个发展,然而公主的闷哼让她又笑了一下,“如何?恐惧使它长大,我挺喜欢你被捆成这样的。感觉到根须的蠕动了吗?关于黑魔法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可惜没有机会教你了。”

公主试图平复这种心情,但她发现很难做到:如果她不强迫自己去恨这巫婆,爱恋逝去的心痛就会逼疯她。

可她如果不这么做,根须很快就会绞碎她的心脏,她夺不回她的国家,也只能成为这可恶巫婆人生中永远的丰功伟绩。

死后她的灵魂也再不可能属于那个笑着和她订立契约的恶魔了。

一定要选,还是选心痛吧。

眼泪成了最好的武器,她借着摇头的机会把眼泪甩到被刻意拉向两边的手上,那上面还沾着上一轮施法留下的孢子和萤火虫,电光忽然在她掌心上跃动,捆缚她的触手一瞬间被麻痹了,她摸着粗壮的、没准哪一天擅自进入过她身体里的触手,强行把它们放逐进了虚空,她直直一拳打向女巫的腹部,她看见妖娆的女王微微折腰,在女王身后一条触须猛然绷直,锐利的尖端直指她的喉头。

死亡从未离她这么近,她也从未想过瑞文娜女王会这么快就杀掉她,以至于锐利的尖端指到心口才想起躲闪。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伸手去挡,想来也逃不过被贯穿手掌再被穿刺的命运。

然而尖刺微妙地绕开了她的手,甚至绕开了她的身体,捆住了她,把她狠狠地掀起来翻滚在空中。这给了她一瞬间的机会,她抓住了触须,把它强行放逐进了虚空。接着她团起身体,蹬上墙壁的一瞬间召唤出了几条触须,故技重施朝着女巫重击过去。

女王终于起身离开了王座,看来是来不及放出防御的法术,小公主蹬着墙壁,脚下凭空出现几个懒洋洋的触手,接力把她扔向女巫,平日除了上床和飞行什么运动都不做的女巫略显笨拙地被撞倒了,公主抱住了往常总被她抱在怀中的妖精,然而立刻烫手似地推开了,手倒是没闲着,她抓着一把萤火虫尸体,近距离放出了闪电,足够她手脚麻痹放不出任何法术了——小公主后退了一步,在她站的地方凭空升起一条粗壮的触须,蠕动着卷住女巫,把她砸向另一面精美的彩色玻璃窗。

玻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小公主护着头跟了出去,女巫咳嗽着支起身体,王冠掉在了一边,金发终于乱了,狼狈地随风飘着。

小公主叹息着说:“你的头发是金色的……”

女巫笑着摊开手掌,触须像波浪一样从地板下的虚空之中涌上来,海潮一般打向小公主,和她最初的进攻如出一辙,公主不闪不避,波浪经过的地方凭空甩出一根法力仆从,拉着她凌空跃起,躲过了这次攻击,在她所及之处,触手接连不断地涌起,而女巫白皙纤细的指尖在空中划下许多眼花缭乱的轨迹。

小公主的眼前一片模糊,哀伤地想着这只手再也不可能抚摸在她身上了。心脏痛得像是要从中裂开了,然而邪恶的植物根须包裹着她,也许让她免于了一次心脏爆裂而亡。

战斗中忽然看不见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迅速擦干了眼泪,幸好女巫似乎仍在麻痹之中,没有对她发动致命攻击,她的仆从替她挡掉了一连串小规模的攻击,女巫慢慢站起来,笑着问:“你想过怎么杀我吗?”

白雪愣住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犹豫了一下,才谨慎地说:“我会把你交给法庭,让所有被你蹂躏践踏过的人来审判你的罪过。”

女巫吃吃笑着,扶壁周围忽然升起张牙舞爪的仆从,白雪也不甘示弱,两方的仆从角力着,她慢慢向前逼近。

这里已经是城堡最高的地方了,周围是支撑城堡大厅高耸石壁的飞扶壁和拱券,再往前是一个瞭望台,但显然这时候已经没人了。

瑞文娜女王无路可退,白雪的连番攻击下她几乎无法反击,但白雪也无法抓住她,每次有触手逼近她,就会被她强行驱逐回虚空之中。

僵持了一阵子,公主隔着高处的疾风喊道:“瑞文娜,束手就擒吧!”

女王高傲地回头看着她,淡淡的笑容到现在也不曾消退,阳光照亮了她的侧脸,金色的头发闪耀着恍惚而迷离的光芒,斗篷和长袍都随着高处的风猎猎飘飞。

她笑着说:“不叫我巫婆了?但我偏不!”语气调皮地像个和她斗嘴的妖精。

女王向后踩了一步,鞋跟已经卡在了高台边缘,以至于她忽然踉跄了一下,白雪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前伸出了手。

但女王已经消失在高台边缘,公主来不及多想,没有任何犹豫地跳了下去。

瑞文黑色的剪影终于重新出现在眼前了,她顾不上心痛或者愤怒或者别的什么,一连串的触手从墙壁下的空虚中飞溅起来,从她身边极快速地出现,都争相想要去捞女王飞速下落的身躯。

紧接着它们像是被人从中间炸开了,从中段碎成黑雾,被强行驱赶回虚空之中,没有一个能到达她身边。

“瑞文!!!”

女王对着她笑了笑,微微弯曲的眼神和她记忆中美艳的魅魔完全重叠了,甚至粉底和眼影也没能遮蔽它。

它明明这么真诚,怎么会是假的呢?

属于女王的触须代替了白雪的仆从,快速飞溅上来,修长柔韧的触手卷住公主,反向把她接力一样快速送回了高台之上。

接着触手们全部消失了,她马上爬到高台边上往下看,这里真是太高了,什么也看不清,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又要往下跳去。

“天哪!那个傻姑娘要做什么!”花仙子夸张的叫声划破了风声,高处太多的风混合了数量不明的眠花花粉,让她的坠落并不是呈现一条直线或者抛物线,而是旋转着随风飘去。

一只鸟抓住了她,朝着谒见厅飞去,她们一起降落在谒见厅光洁的地面上,那只鸟说:“嘿,奇迹的小公主,看来你的飞行练得并不怎么样,幸好还有我,不然你就飞回森林了!我听说你在这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白雪重重叹了口气,激烈的战斗早就抽空了她的体力,现在肉体终于感受到了沉重,疲乏感让她无法用力,只能暂时躺在凉凉的地板上。

乌鸦、树精、龙鳗、花仙子和乌龟围了一圈,全都低头看着她。

“邪恶的女巫呢?”

36

白雪疲倦地摇摇头:“掉下去了。”

大家面面相觑,还是小精灵们把这条喜讯传遍了整个城堡,听到的士兵们放下武器,扔掉了头盔,支持他们的黑魔法之力消失了,他们毫无战意,全部向着公主的军队投降了。

微小的浪花一点点扩大,不出一个沙漏的时间,整个王城都陷入欢呼声中。

白雪从地上爬起来,欢呼仿佛和她无关,她带着树近卫和老得几乎飞不动的乌鸦,从瑞文娜女王坠落的地方降下去搜寻,然而一无所获,不要说尸体或者残肢,就连衣服的布料也没看见。

这地方脏乱无比,纵横交错的木屋和满地乱跑的老鼠蟑螂让搜寻工作变得异常困难,小公主泄气地回到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归顺了新的女王,她被侍女们清洗干净,然后被带进了国王的寝宫。

这里的寝具还没来得及换,犯了一个大错误的内侍哆嗦着磕头请求她的原谅,并命人拿来新的寝具。

“我真是罪该万死!公主殿下……这邪魔的东西必须全部烧掉,然后浇上圣水……否则一定会玷污了殿下……”

“不,算了,女巫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人类罢了。”她们曾经整夜睡在一起,她早就被女巫引诱而堕落,也早就被她玷污而成为了耽于淫欲的魔女。

寝宫里比她想象的要空旷,小公主光着脚走到了魔镜前,一行字从魔镜底部弹上来:

“请不要使用梳妆台上单独摆出来的玫瑰粉色的唇膏。

你真挚的 瑞文娜·永夜。”

她回过头去看那摆成城堡一样的唇膏们,桌上果然有一只单独的唇膏,闻起来味道不错,她仔细把它擦在嘴唇上,覆盖了她褪色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让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公主走到窗边,躺在充斥着熟悉气味的床上,想着那些把她从下坠中拉上来的触手,心中充满了迷惑:女王仍然充满力量,她的魔力从未有一丝消退,电流使她麻痹,但远远没有自己以为的时间长,所以她为什么不还手呢?

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

白雪正式加冕为王,但国王毕竟是一个辛苦的差事,王国从重创中复生,她每天都忙着处理各地的陈情,同时也要处理人类领主之间的关系,森林的居民大半都回到了摩尔森林,不过好消息是森林边界的恐怖荆棘消失了。

在忙乱中度过了一个月,她甚至没有时间再去想前代女王的下落,她并没有立场去思念一个并不存在的人,也不该在现实中留恋虚妄的感情,更不应当想着生父的遗孀——哪怕她们曾经有那么亲密的肉体关系。而且,她已经死了。

因此她命人把属于瑞文娜女王的所有东西都锁在了城堡最底下,把所有她用过的东西都付之一炬,试图和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一刀两断。

但巴尔泽萨并不这么想,它甚至闯进女王的办公室,对她说:“我们必须找到邪恶女巫的下落,守护者的双翼还不知所踪。我支持你是因为你能找回翅膀,你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诺言。”

白雪愣了一下:“可翅膀不是瑞文拿走的……不,不,是她,她就是瑞文娜女王……她有翅膀!她没有死!”

公主于是下令全国抓捕,大量的眼线被派往各地,森林里的老鼠兵团也在更隐秘的地方搜寻着前代女王的踪迹。

可惜他们仍然一无所获。

自从知悉女王没有死的消息,白雪就总是坐在唯一没有被搬走的魔镜前,像城堡里的隐秘传说一样,问魔镜:“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魔镜通常纹丝不动,镜面里只有她一个人和空旷的寝宫——不得不说瑞文娜女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把和她相关的东西扔掉之后,寝宫里起码空了四分之一,连说话都有回音。

小公主光着脚走到魔镜面前,她的法力仆从谄媚地在她身后结成椅子,小公主疲惫地仰天躺下,像往常一样问:“魔镜,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哪?”

魔镜纹丝不动,它甚至不像城堡里的流言里回答的那样说“在荆棘的那一边,白雪公主比您美一百倍”,就好像它坏了一样。

白雪想到这里,突然惊醒,翻身坐起来。

魔镜也许并不是坏了,而是因为白雪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那第二是谁?第二是谁?

她光着脚往背后跑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把匕首站在了魔镜前,匕首锋利的刃贴着她的脸颊,娇嫩的皮肤立刻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血痕。

血随着刀锋涌了出来,公主颤抖着问:“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毫无反应,一连串的血珠滴在了地上,伤口正在慢慢扩大,而魔镜上突然涌出了云雾,云雾包裹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这画面让白雪公主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画面微妙地摇晃着,特写从瑞文娜女王白净的面庞上扫过,又以审视的眼光扫过了肩膀、胸部、小腹、臀部、大腿和小腿。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说:“城堡外的永夜的瑞文比您美一倍。”

公主疑惑地问:“她、她真的叫‘永夜的瑞文’?”

那画面越来越让人熟悉了,公主回忆起来,那是邪恶的女巫坠落那天她在城堡最高处的飞扶壁上看到的景色,她震惊地站起来,朝着窗外望去。

外面有个黑影越来越大了,她一步一步地迈出去,豁然打开了通向露台的玻璃窗。

一个黑影冲了进来,经过的地面像浪潮一样涌起翻滚的触手,一瞬间把她抓在了“手心”。

公主下意识地放逐了绑缚她的触须,并召唤自己的仆从与之对抗,但很快她就明白,女巫当时对她有多手下留情——更多的触须捆住了她的双手,让它们固定在头顶不能动弹,一条和她尾巴那么长的触须勒住了她的嘴巴,刚巧顶住了舌头,她没有办法合拢嘴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被迫在空中维持着一种跪姿。

“我亲爱的小公主,没料到我会回来吗?”她发现了地上的匕首,和公主脸上的伤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哎呀呀,能想出这种主意来找我,怪不得那么快就做出反击,原来是先一步被你看见了。啧啧啧,这小脸蛋怎呢能被粗俗的兵器伤害了呢?”

她走到白雪面前,怜惜地蹭了蹭她的伤口,甚至亲了上去,温热的舌尖掠过浅长的伤口,白雪公主颤抖着,心狂跳不已,然而那颗还种在那里的黑色种子也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

白雪呜呜地叫出声,然而女王并没打算让她说什么话——毕竟女巫们大多数是靠咒语施法的,这一点上就连小公主也必须用舌头念动咒语。

“我想你肯定要问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伟大的黑魔法大概要生效了,你的心脏大概要枯萎了吧?你看起来真憔悴,管理国家是个折磨人的行当,早知道你憔悴得这么快,我该早点把这个庸俗的头衔还给你才对。”

小公主一直摇着头,眼睛却总还是盯在她身上,视线随着她走来走去的脚步而移动。

“恐惧、憎恨与悔恨……我觉得我该加点肥料给它们。”她扯开了公主的睡袍,美丽但始终显得青涩的身体在纯白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女巫慵懒地往后靠,她的法力仆从们谄媚地接住了她,让她舒服得像是坐在王座里一样。

触手慢慢地从地板下的虚空中浮上来,蛇一样盘曲地缠上了少女的小腿,沿着小腿又爬上了大腿,女王轻笑着说:“我希望你不要单纯地以为法力结晶只能带来欢愉,更多的时候,交合只能带来痛苦。”

缠绕膝盖的触须狠狠掰开了她的双腿,虽然有睡裙的覆盖,可那朵可怜的秘花毫无疑问地已经全部张开了。粗长的钝器挑开睡裙一角,贴着少女柔嫩的大腿爬到了神秘的花蕊附近,用头浅浅地撞击着尚且干涩的穴口。

“我如果……这时候插进去,会怎么样呢?”

小公主恐惧地颤抖着,她早已并非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被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用这么粗的东西插进秘穴里,一定会痛死的。然而恐惧滋养了黑色种子,爬在她身上一直蛰伏的藤蔓慢慢爬行,在皮肤表面留下了恐怖的战栗。

她依旧晃着头,但视线紧紧盯着女王。女王耸耸肩,也回望着她,钝器在大腿上来回逡巡着,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又像是在玩弄着它的猎物,钝头撞了撞穴口又收回来,最后在花核上若有若无地撞击着。淫乱的肉体悄悄回应着,在预感到要被粗大的东西撑开秘穴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分泌出蜜汁,欢愉的记忆在刻意压抑了几个月之后一股脑地回到脑中,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呈现给冷落它们许久的主人。

不知廉耻的欢叫,放浪扭动的身躯,极度欢愉的快感,梦魇魔教她的事情,她一件也没有遗忘。